我的姿态摆的很低,所以这杯酒刀疤脸他乐呵呵的喝了下去。这酒一喝,感情不就有了嘛!
于是乎,在我不断吹捧不断敬酒之下,该说不该说的他全说了。
潘子在旁边听得是直咬牙,气得快要爆炸了,但他看得出我是什么意图,所以他硬生生忍住了。
这刀疤脸喝尽兴了,离开的时候他非抢着买单。我和他抢了几次后,也就遂了他的愿。我不缺这点儿钱,但我不想把钱花在这种渣滓身上。
我在饭店门口挥手送别刀疤脸一众,一直到他们的车晃晃悠悠拐了弯,我才缓缓放下手。
潘子就站我旁边,那张脸依然很狰狞。
“他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我问他。
“嗯。”
“帮我转告你家二爷,白佑白的事情你们要是没时间处理,我很乐意代劳。”
“好。”潘子重重应了一声。
我抬手捂住眼睛,中午两点多,太阳很刺眼,可能又加上我喝了酒的缘故,我现在眼睛很不舒服。
它不疼也不痒,就是感觉有点像被洋葱熏到了,再加上小风一吹,我就有点儿要流泪的趋势。这是什么情况,喝顿酒喝成了迎风流泪?
我给潘子留了巫阳的联系方式,他们这边有什么决定可以通知他。
为什么不是巫骁呢,因为他还不太成熟,处理起小兔子的事情会不太理智。
接下来,我就踏上了前往广西的路程。
我最初的打算是自己开车去的,但是我这个眼睛迎风流泪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视线被泪水搞得模糊不清。再加上下雨,我可不想把车开进山沟里。
送我进寨子的是五金店的小伙计,他把我送到之后就丢下车坐着老乡的拖拉机走了,一刻都不带停的。
他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他的女朋友第二天过生日,他说他女朋友要求他必须赶回去给她过生日,不然就分手。
女朋友关系着结婚这种人生大事,我当然没理由责备呀。至于他结婚我给不给他随份子钱,那就要看我到时候的心情了。
这个瑶族寨子虽然位于群山腹地之中,但它算不上闭塞,平时也有游客来旅游,所以交流起来不存在太大问题。
两个年轻瘦子一个胖子,三个单身汉,吴邪他们的特征十分明显,所以找人一打听就打听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
我也没想到我就是随手拦了个人,问他有没有见过两瘦一胖三名最近来村里的外地游客,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就特别激动的给我讲起了吴邪和张小哥的光荣事迹。
跟着村民去山里找寻未归的老猎人,还配合老猎人杀了一头猞猁。中年人很是感慨的跟我说,城里现在已经很少有这么仗义的年轻人了。
面对他的夸赞,我只好从善如流的跟着把两个人夸了一通。
说话间,他带着我到了吴邪他们落脚的那户人家。不过很不巧,三个人都不在,我们要是再晚一会儿,房东的女儿也要锁门走人了。
小姑娘十八九岁,她自我介绍叫云彩。别看她年纪不大,心眼儿可不少,问我跟吴邪他们什么关系,找他们做什么?
我当然没必要跟她实话实说,于是张嘴就说我是张老板的表弟,找他有事。
云彩打量了我好半天,嘀咕了一句:这脸长得还挺像。
我就当没听见,问她我表哥他们去哪里了。她说姓吴的老板不久前去了县城,剩下两位还在山里呢。
一听人在山里,我就感觉很不妙。你说要把他们丢城市里哪个地方,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们要是跟荒郊野岭一挂钩,那还有什么好事呀。
张小哥现在进了山,我更得抓紧时间去把我的匕首要回来。如果他没有随身携带,那最好不过。
我下定决心,不管他们这次遇到什么情况,我坚决不淌这趟浑水,谁说什么都不趟!
这雨下的挺大,我问她现在有人能带我进山吗?小姑娘说不太方便,雨下个不停,现在进山很危险。
我转头正要让旁边一起来的这位给我找个能带我进山的向导,云彩说要不她带我去吧,寨子里很少有人知道去那里的路。
其实不用向导我也可以找到那里,我看了看面前这个小姑娘,又看了看外面的倾盆大雨,我拒绝了她的提议。
我告诉她,我的事情不急,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她倒是没说什么,打开锁给我收拾了间屋子让我住。
这里的雨真的很大,我晚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