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然后我从腰包里拿出小药器,打开之后从里面挑出一根火红色的细针。
“白云飞,我们巫家人自幼就接受残酷的痛苦训练,我们早就习惯各种各样的疼痛,你这些东西对我不起作用的!”巫征大笑着,似乎很有自信。
我把针和药器放在桌子上,再次走到他身边,抬手摸上了他的后颈,“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正骨,你试试,看正不正宗?”
摸准位置,手指稍一用力,巫征就爆发出震耳的惨叫,不仅叫,他还骂了起来。不过刚说俩字,就因为我又加了力道,咒骂转化成了杀猪般的惨叫。
我松了松力道,给了他几秒钟的喘息时间,然后接着捏。坚持几秒又松劲儿,缓几秒又捏。
这个过程很痛苦,但跟邢森和高强所遭遇的一切相比,我简直是大慈大悲的菩萨。
虽然说审讯过程中可以使用特殊手段,但原则上是不允许刑讯逼供的,我跟杜铭都知道这一点,但我们都默契的选择包庇对方。
再说了,我这么专业的手法,就算审讯结束后例行验伤,他们也验不出问题。
没有证据,又没有规定审讯期间不准靠近被审讯人,所以就算巫征叫的全世界都知道,他也不能证明我对他刑讯逼供。
活着久了就是这一点好,经验足,做什么事情的经验都足,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人。
“我说,我说!”
我也就重复了三次,他就顶不住大叫着要坦白从宽了,我都还没尽兴呢。
“廖濯手腕上的那只虫子是谁搞的?”我问。
“我不知道,整件事都是巫倩倩安排的,她根本就不允许我插手!”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把巫倩倩带过来接着审。”
在旁边的小同志要给巫征打开手铐,我说先别动他,一会儿那个来了一起审。
我在杜铭身边坐下,他低声提醒我,巫倩倩怀孕了,胎儿已经三个月了,让我小心些。
“怀孕了?”我马上问巫征:“巫倩倩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从巫征震惊愤怒的表情来看,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很快,巫倩倩被带了进来。她进门之前故意一手扶腰一手捂肚子,一进门就对上巫征恶狠狠的目光,她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放了下来。
小同志体谅孕妇,特意给她搬来一把有椅垫的椅子让她坐。巫倩倩心虚,故意把放椅子的地方跟巫征拉开距离。
“巫倩倩,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暂时不打算靠近她,免得被她讹上。
“哪条法律规定我一个女人不能未婚怀孕!”巫倩倩理直气壮的反驳,但视线还是会偷瞄巫征的反应。
我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猜想,于是我问她:“你肚子里是你们家主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是他们经过无数次失败后唯一成功的实验品,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极有可能成为你们巫家的族长,我猜的对吗?”
巫征的眼神很像要吃人,巫倩倩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我们小同志身边,她觉得还不够安全,于是缩在小同志背后。
“巫倩倩,那个孩子不能没有吧?”我问她。
“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让你牢底坐穿!”
我被她的单纯逗乐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假,但你得瞧明白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在警局看守所监狱里没了孩子,那确实得有人给你一个交代。但在这个地方,你必须明白一点,就算你丢了小命,我们照样能给外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我在骗人,但显然巫倩倩没有这个常识。
巫倩倩被我气的当即开骂,从动作到表情再到台词,跟她父亲妹妹别无二致。我只想感慨一句,果然是一家人!
我喝着茶听着她骂,等她骂累了,我很贴心的让我们的同志给她倒杯水,别到时候说我们虐待她。
“骂够了没有?没够的话,接着骂。”
骂人最大的成就是被你骂的人火冒三丈,要是对方把你当笑话看,那火冒三丈的就是骂人者。
巫倩倩又开骂,我看戏一般看着她表演,这让她更生气。不过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敢往我跟前凑。
打不过、骂没用,自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巫倩倩终于认清现实不骂了。
“说吧,你是怎么给廖濯下蛊的?”
巫倩倩明显愣了一下,但她随即眼珠一转,大喊道:“谁给廖濯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