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我拿出药器、割破手掌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这一挣扎还真挣扎出了个新发现,我的血让长得怪模怪样的肉球脱水风干了,我在干皮里找到了一颗核桃大小的夜明珠。
这颗珠子其实不是夜明珠,它和那颗“荧惑星”很像,不同的是“荧惑星”是人造物,这颗珠子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之所以叫它夜明珠,是因为它晶莹剔透的外壳内部是散发荧光的神秘物质。
我盯着它看得出神,不知不觉间脑子里竟然塞满了各种声音,那感觉仿佛自己身处闹市。
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钻进耳朵里,我终于回过神来,我意识到我被手里这颗夜明珠给催眠了。
现在不是研究这东西的时候,我把珠子塞进背包,举着手电去看五步外的石柱,此时石柱已经裂开,插在上面的药器不见了。
我刚往前迈了一步,伴随着一声闷响,裂开的石柱猛的沉了下去。我赶紧上前查看,只见地上只剩一个直径一米多的洞。
不用想了,药器肯定是掉里面了。
我将救援索的一端做好固定后就从那个洞口下去了,往下十来米是垂直的,再往下是坡度极大的斜坡,我边往下,边搜寻掉下来的药器。
在我讨厌的环境里找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到了被张小哥举在手里的那节药器。
我仰头看了看黑漆漆的裂隙,回头又看他,我还挥手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呀?”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药器递给我。
“你好歹跟我说两句话,”我接过药器放进背包,顺手又从里面拿出一个不锈钢的四方饭盒,“这些事没个七八年是办不完的,一个人七八年不说话,假哑巴就变真哑巴了。”
我把饭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两盒酸奶,把其中一盒递给张小哥,“王胖子和吴邪是你的朋友,他俩不是你爹跟你妈,管你吃管你住也就算了,你总不能再让他们教你说话吧。”
“谢谢,我不吃。”
他说话了,但拒绝了我递给他的酸奶。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挑食呢!”我直接把酸奶塞到他手里,顺便把吸管也插好了。
张小哥只能接受,我们两个并排坐在一起,周围安静的仿佛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
“你可以问我,出门的时候吃的饺子,还是吃的面条。”
身边的人一言不发,就在我以为他是真不打算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出门的时候吃的饺子还是面条?”
我高兴的嘿嘿直乐,半天才回答他:“吃的蛋炒饭。”
酸奶喝完了,也该走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空盒子,还不忘拍拍他的肩,“下一站我还给你带好吃的,保持期待呦!”
“再见。”
他的回应让我意外,我笑了笑,很认真的回道:“再见。”
往上爬的时候因为不用分神找东西,所以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出了洞口。
我在周围仔细找了半天,一回头发现洞口已经被一层褐色的网状物封住了。我试了试这层网的承重能力,一百多斤根本不变形。
从下面上来,不借助特殊工具,根本做不到,而这层海绵状的网还在加厚,想必用不了多久,这条路就会被堵死。
既然不存在上下畅通的可能,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沿着之前留下的记号往回走,找到那只巨型多头蠕虫的时候它依然不能动,但还是没死。
药器被一个个拔了出来,至于它是死是活,看它自己的运气吧。
我走出洞口,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那道门又合上了。
从这里离开后我先去了下一站,留下做指引的药器后我就准备回家,没想到我才出无人区,刚打开手机就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通,万一是给我送钱的客户呢。
“哪位?”
“我是解雨臣,二月红的徒弟。”
解雨臣?哪位来着……对了,是那位很有钱的解老板。
“哦,解老板呀,怎么了,旧伤复发了,还是想给我拜个早年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后才接话:“现在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需要您亲自来一趟。”
“你现在在哪儿?”
“北京。”
我虽然很想赚他的钱,但我现在离首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