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你可以联系云海或者云帆,向他们说明具体情况,他们会派专业的人去处理这件事。”
“我们现在只能相信您!”
“可我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的,”我又加一句:“你们的事能等我三五天吗?”
他跟他旁边的人小声商量了几句,然后回复我:“您可以告诉我您的位置吗,我派人去接您?”
“不用,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
我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尽量少的人知道我的行踪比较好。
紧赶慢赶,我终于在通话结束后九十六小时内到了地址所在的位置,这是一座位于山中的民国庄园。
门口有门铃,我摁响后等了十来分钟,解老板才匆匆赶来。
他邀我进了一栋白色二层小洋楼,然后从一间地下室进入密道,再由密道来到另一处更幽静隐秘的中式三进老宅子。
一路疾行,我们最后在最深处院子的一间西厢房门前停下。
解老板有规律的敲了几下门,很快里面的人就把门打开了,那人也是个熟人,吴三爷曾经的伙计,我记得别人叫他黑瞎子。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小黑同志依然带着黑墨镜,酷不酷先不说,反正他那两个黑眼圈挺大的。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白爷,您总算来了!”
我吸了吸鼻子,熟悉的气味让我感觉很头疼,“你没把她脑袋砍下来吧?”
黑瞎子把我拉进屋里推到床边,疑惑不解的问我:“您为什么觉得我会把她的头砍下来?”
床上躺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她双眼紧闭双拳紧攥,心口凭肉眼看不出任何起伏,全身还覆盖着湿哒哒黏糊糊的透明物质。
我回头看两个大男人,“你俩谁能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解老板指着床上的人说:“要不您边治边听他讲?”
我把背包放下,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不着急,先听他说完。”
不搞清楚她变成这样的原因,我贸然处理反而会把她推到更危险的境地,更何况她等了我这么多天都还没死,也不差这三两分钟。
黑瞎子沉默片刻后开口:“您知道库鲁巴其吗?”
“知道,一种很高很大透明有好几条腿、神秘且危险的生物。”
我的形容虽然草率却也形象,所以他相信我没骗他。
他继续说:“四姑娘的狗被狗贩子杀了,我们找狗贩子的时候遇到了库鲁巴其,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东西吞进了肚子里,我当时没有办法,只能把她剖出来。”
我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耳朵,我掏了掏耳朵,不确定的问:“你说你怎么搞的?”
“用刀划开那东西的肚子,把人拽出来。”
黑瞎子边说边比划,生动又形象。
我却脑子嗡嗡响,“没那么好拽吧?”
他还点头,“那东西好像在她身上生了根,我不敢硬拉扯,只能一刀一刀割开。”
我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还是不放心,特意问他:“她没伤到你吧?”
他明显愣了一下才说道:“没有,那东西当时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点了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只能转头去看床上躺着的人。
“我做的不对吗?”
听他这么问,我转过头看他,注意到他表情忐忑。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怎么知道要这么处理?”
“哑巴告诉我的。”
我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我很想问,你们这一行包容性这么强吗,这么多身残志坚的实例?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一旁的解老板说:“他说的是张起灵。”
好吧,我把这家伙给忘了。
“白爷。”
我看向叫我的解老板,“有事?”
“他做得不对?”
江湖传闻解老板是个聪明人,传闻果然不假。
“一般人被库鲁巴其吞进肚子里,尽快挖出来在水里洗干净,是最正确的处理方法,”我指了指床上的人,“她不是一般人,你当时看到的所谓的库鲁巴其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
我没管被惊得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从背包里翻出几个没开封的一次性注射器和一盒酒精药棉,我抽了一管子自己的血,换个针头再缓慢注入她的心脏。
这个办法用在别人身上或许会要命,但用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