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还准备过来找我们。
我推了推云海,“你去问问他来这里干嘛。”
电话那头的云帆问:“谁呀?”
“邢楠的同事,李奇。”
云帆啧了一声,来了一句:“他不会也是为了那个铁棺材吧?”
“云云去打听了。”
“不是,那棺材里到底有什么稀罕物件儿呀,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要这个东西?”
我想了想,告诉他:“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云帆语气疑惑又无奈:“那他们到底在折腾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让云帆分析一下:“那个铁棺材是五师兄出事前奉命往野狐岭那个古墓里放的,他出事后我替他办成了这件事。因为当时我是一个人,为了方便行事,我把棺材打开想看看能不能拆开分批运进去,等进去了又恢复成原样,在整个过程中我没做任何手脚。你分析分析,现在闹这么一出是怎么个情况。”
“你不是说野狐岭那个古墓是个诱杀的饵吗?”
“是呀。”
那个古墓建造的时间应该是在唐中期,而且当时只是个半成品,后来放进去的东西是宋早期的,只是通过这些东西无法确定墓主人的身份。
除此之外,这个被后期拓展和改造过的古墓里设下了很多致命的陷阱,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就是一个诱杀特定人群的陷阱。
云帆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你说那个铁棺材会不会跟五师兄丢失的那只手有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老杨大方的帮咱们就是在帮他自己,”我勾起嘴角笑了,“他请你出面去钓那个藏在水下的人,这个人跟铁棺材不一定有关系,但他跟咱们,甚至跟咱们现在做的事情有关系。”
云帆接着我的话往下说:“不管是单纯跟咱们有关系,还是跟咱们做的事情有关系,又或者真的跟铁棺材有关系,想要逼那个人出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看到咱们又拥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
“老杨出手帮我,这意味着上面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会选择在我使出全力前解决掉我。所以我们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只要老杨帮我们做些该做的事情,藏在暗处的人就会按捺不住要出手。”
“真的不需要特意做什么吗?”
光听云帆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现在跃跃欲试的样子。
算了,他想搞事情就让他搞吧,于是我对他说:“你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带着蛮蛮来找我,我们把脸换了。”
“突然好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我装作没听到他话里的雀跃,“还有其他事吗?”
“暂时没了。”
“挂了吧。”
见我挂断电话,正在跟李奇他们聊天的云海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这位是李局长,”云海给我介绍完个子较矮的李局长后,又指了指他身边更年轻的高个子男人,“这位是刑警队马队长。”
李局长主动朝我伸手,“白队你好,我是李爱民。”
我伸手和他握手,“李局长你好。”
马队长也朝我伸了手,“白队你好,我是马建川。”
“马队长你好。”我也跟他握了手。
我刚准备收回手,李奇笑呵呵的把手伸了过来,我象征性的跟他也握了握手。
我们几个人在路边简单寒暄了几句,我也知道了他们原本就是要去找我,看我能不能尽快去医院一趟。
呼啸的西北风实在冷的可以,于是大家简单商量后上了车。
小刘去给他们李局长开车,剩下我们四个人一辆车,开车的是马建川,李奇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和云海坐在后排。
李奇回头看我,脸上还是挂着不太正经的笑,“白爷,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呀?”
我也对他笑:“等你什么时候不忙了,回家看你爷爷奶奶的时候,你问问他们,看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这世上很多人知道我叫张留白,很多人认识我这张脸,也有很多人认白云飞这个名字和那张脸。
他们早已经是耄耋老人,他们也知道我如今依然风华正茂,我从来没想过隐瞒我和我表弟们与常人不同的事情。
在过去的岁月里也不是没有人想获得这种类似“长生”的能力,庆幸的是主持大局的人看穿了“长生”的本质,他们选择信我。
我收回有些飘远的思绪,察觉李奇在看我,我也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