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那个铁棺材的石棺,我在墓里见过六个一模一样的石棺,”我指了指面前的石棺,“这里有五个,装铁棺材的那个大概率被他们砸碎了。”
“有什么不对吗?”
我点头,“在我的记忆里,这种的石棺应该有八个,在它们的底部分别刻着乾、坤、离、坎、震、巽、艮、兑。”
这段记忆是我自己的记忆,这段突然想起来的记忆也拨开了让我困惑一夜的迷雾,我想起来那似有若无的气味是什么了,那是库鲁巴其独有的味道,不久之前我还闻到过,错不了。
所以石棺里面不仅有血蟞,还有库鲁巴其,甚至血蟞被困在库鲁巴其的身体里?
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是不是五师兄放进去的,他把这两个东西搞到一起做什么,还有它们为什么能在一个石棺里和平相处?
云海打了个哈欠,他见我不说话,就给我使眼色示意我继续说,他听着呢。
“这里面的东西暂时没有危险,”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远,对又打哈欠的云海说:“你去给我搞点吃的来。”
一提吃的,云海的脸色有点儿发绿,“那水还能喝吗?”
“这么久了这些人都没出现明显不适症状,说明虫卵对他们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话他们再多喝十天半个月也问题不大。”
云海不大情愿的扯了扯嘴角,“我说我不想喝,会不会显得我很矫情?”
我想都没想就摇头,“你要是想喝我还得劝你别喝呢,你可不能倒下,不然我一个人又要管天又要管地还不得累死我。”
云海看向远处已经升起炊烟的简易房,他叹了一口气,“你觉得他们有没被污染的水吗?”
我侧身露出别在腰间的短刀,“你在这里盯着,我去想办法。”
“还是我去吧。”
“不用,我去吧。”
把短刀留给云海,我先回了给我们安排的帐篷,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去我们隔壁帐篷里找李奇,让他带我去找这里的负责人。
徐薪留在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位名叫周维的队长,他见到我后先问石棺的情况,我只说我要跟徐薪通电话。
这里是深山老林,没有信号塔,我又没带卫星电话,想与外界联系只能用这里唯一一部座机。
周队长对我越级上报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我不配合,他也没办法,有些赌气的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又问被周队长留在这里的小战士,我能不能用一下电话,小战士朝门口方向看了看才告诉我能用。
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是老莫,他说他们忙了一晚上。我很敷衍的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催着他让他把徐薪找来接电话。
【我:五师兄,石棺里的东西是你塞进去的吧?
五师兄:……
我:五师兄,你怎么又不说话,你前两天可不是这样的。
五师兄:你前两天也不这样,你前两天还让我别说话。
我:五师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五师兄:没有,不想听,你也闭嘴吧。
我:俗话说得好,大过年的……
五师兄:闭嘴吧,这种话年三十不说,年初一不说,现在说有个屁用。
我:你自己思考人生吧,我回家跟云海他们吃饺子去了。
五师兄:我吃猪肉白菜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