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些鳞纹一直蔓延至耳后,额头和颈侧也隐约能看到。
发现是我后,两个人赶紧把棺盖挪开,他们注意到我脚边有一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不算尾巴都有两尺长的大老鼠,他们听到的声音就是它发出的。
我这明显失血过多的样子,既叫不醒,体温还高的吓人,云海他们根本没心思管那只老鼠。
昏睡中的我被转移到了帐篷里,云延留在我身边给我喂水,云海回到大帐篷想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
然后他发现那只大老鼠已经吐血死了,那个多出来的石棺里除了那只大老鼠和装着它的铁笼子,里面还有一个鞋盒大小的铁盒子。
云海打开铁盒子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只动作迟缓的镇尸虫,它的身下还有一大滩近乎透明的虫卵。
石棺里是湿的,他们发现我时,我身上也是湿的,鞋上还有泥,说明我失踪之后不是一直躺在石棺里的。
大帐篷的地面上有很水,但没有任何脚印,那感觉就好像有个巨人,他站在帐篷外,将雨水淋湿的石棺一个个放回帐篷里。
至于帐篷外,云海也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
石棺上没有最近磕碰的痕迹,云海不确定石棺的机关打没打开过,不管打没打开过,他都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和石棺一起消失。
如果是机关打开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我需要把那个东西塞回石棺里,那我也不能一个人带走五个石棺,还不留任何痕迹。
还有多出来的那个石棺哪儿来的,我为什么要躺在里面,我不是最不喜欢一个人待在那样的环境里吗?
我既然都回来了,就算身受重伤,我也能咬牙走回帐篷,我去那里睡不是更安心更舒服吗?
太多问题困扰着云海,他在大帐篷里检查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能解释这些问题的线索。
雨彻底停了之后他又往警戒线外围走了走,他在距离他们驻扎地西南方一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深坑,坑里堆满了大大小小还长了白毛的老鼠,仔细观察,这些老鼠与石棺里的那只老鼠死状一样。
他又跑到取水的地方,原本应该锁着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屋里有已经干了的泥脚印,从花纹到大小都跟我的鞋一致。
除此之外,他还在不太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代表安全的记号,这是我们惯用的记号,所以云海判断是我刻下的。
我和五个石棺离奇失踪,我把我提到的问题都解决了,我跟六个石棺离奇的回到那个大帐篷里,我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那我的血又去哪里了?
云海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不再往更外的地方探索,他回到驻地给徐薪打去电话,让他尽快安排那些工人离开。
至于我,不出意外的高烧不退还昏迷不醒,脸上身上的鳞纹更是越来越鲜红。
【云延:她叫我来是想吓死我吗?
云海:你能闭嘴吗,过来帮我把她抬出来!
云延:你可以自己把她抱出来吗?她那个样子,我害怕!
云海:你怕什么呀,她又不咬你!
云延:我不是怕她咬我,我是怕她……
云海:你闭嘴吧,过来抬人。
云延:我们还是不要碰她了,就让她在这里躺着吧,你看她脸上的红印都多红了……
云海:马上过来!
云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