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就躲,实在避无可避再想办法。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遇到这种东西最先想到的是干掉它,至于我是不是它的对手,那要等我跟它交手后才考虑。
我小时候总这么干,为此没少挨揍,因为这对跟我同行的其他人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我现在改了很多,就比如跟张小哥他们遇到什么奇怪生物的时候,我会尽量往后站,他们说怎么办,我照办就行了。
我都这样了,张小哥还觉得我是个鲁莽爱闯祸的人。我只能说他是真不懂,我想揍奇怪生物,那是刻在我基因里的东西呀。
说回正事,我手里的药器还没全插进库鲁巴其的身体里,它就认怂了,也不追着我打我了,它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将所有的弱点都隐藏起来。
但是它太大了,大到我努力仰头都好像看不到它的头顶。
库鲁巴其有头吗?
那当然是有的,不然它怎么把它的头颅献给巫族的大祭司。
那它的头在哪里呢?
在我们认知中的它的背上,平时它们的头会缩进身体里,等要向巫族大祭司献出头颅的时候,那个大水缸大小的头颅才会伸出来。
这只库鲁巴其虽然不再攻击我,但我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它,谁知道它一会儿会不会再朝我发难。
我准确找到它某条腿上无处可藏的那道弱点,握着药器又要往里捅,头顶上有东西落了下来,我迅速后退,但这不耽误我把手里的药器扎进它的体内。
缩成小山一般的刺儿球抖了抖,紧接着咚一声轻响,一个一人高的大石头落在了我刚才站的地方。
我以为它是偷袭我没成功,我握着一节药器又要出手,巨大到我难以想象的石洞里响起一道空灵的声音。
“库鲁巴其!”
“谁?”我警惕的四处张望。
那个一人高的大石头往我的方向平移了一段距离,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库鲁巴其!”
这次我听清了,这声音是从我前面传来的。
我一手短刀一手药器,小心往前走了走,借着手电光,我勉强看清楚那个一人高的石头。
那是一块一人高的透明水晶,不对,不是水晶,那是这只库鲁巴其的头颅,它被我揍得献上了它的头颅,这是它臣服的象征。
我还想杀了它,但它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拿出来给我了,我要是再杀了它,那只会显得我很不讲道理,毕竟它只追着打过我,它没有伤害过其他人。
无奈,我只能暂时收回想杀它的念头,等它什么时候又对我下黑手的时候,我再名正言顺的送它上西天。
“东西在哪里?”
我用巫族语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我是疼疯了吗,我竟然跟它……
“那里。”
我万万没想到,它竟然用巫族语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它的语速很慢,但发音很标准,错不了,它说的就是“那里”这个词。
“谁教你的?”
我问这句纯属是好奇,我也不指望它回答,没想到它竟然又回答了。
“主人,那里,主人,那里,主人……”
“行了,别说了。”
我打断它不断重复的两句话,知道的是它就会这两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卡壳了。
至于它的主人是谁,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不跟库鲁巴其拼命了,全身的疼痛感又复苏了,疼得我脑子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转身就准备往它那只大脚所指的方向走。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我站在原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脑子都快要想废了终于想起来,我还没有找到这个地方可能会存在的有智体。
左瞧瞧,右看看,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的眼前好像蒙上一层厚厚的血雾,看哪里都是红彤彤一片。
这里除了这只库鲁巴其,也没有第二个活物,虽然那个所谓的有智体可能也是个石头。
我现在的脑子不太够用,于是我决定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东西一个东西的试。
实在懒得动,所以我打算先从库鲁巴其的那颗大脑袋开始。
我用短刀在左手手心划出一道口子,以往感觉也没多疼的事情,今天却感觉疼得要死。
是真的很疼,我握药器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身体上的疼痛感竟然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加重,开始的时候还是火烧电击的疼,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