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她过了。”
吴镇惊讶地看望着亚飞,亚飞的酒劲上来,满脸通红,即使是凉秋的夜晚,额头上也渗出丝丝的汗珠来。
亚飞继续吐槽:“老吴,你是知道的,我在经济上一点不能做主,如果我不自己做主创业,自己掌控财务,以后还能算男人吗?”
吴镇劝亚飞说:“你喝多了,我们就回去吧。你老说马海波不好,像是非得离婚不可。”
亚飞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是那样说,只是我一看到那些装修老板们,就着急钱都给那些小学都没毕业的小老板们赚光了,还有我们机会吗?”
吴镇笑笑说:“只要想透彻了,排除失败的因素,什么时候干都不迟。”
吴镇又说其实他也知道,建材行业这几年都赚翻了,而且国家一直在房地产上大动作不断,城镇化在进行,以后路会越来越宽广。亚飞激动地说:“对对,老表你有文化,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哎,我老婆她根本不明白,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如果兄弟能组成家庭,我就跟你过,不跟她过日子,还有几十年,怎么沟通啊。”
亚飞的话不禁让吴镇哑然失笑,他认为亚飞肯定喝多了,醉话都出来了。
亚飞就一直强调说:“我没醉,我只是说到在建材行业创业就有些激动。”
吴镇看到亚飞对装修工程像是着了魔似的,不禁也感慨,房地产对经济的拉动太大了。
吴镇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深秋夜晚的气温有些冷。吴镇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看到火车站往开发区那一大片土地上,晴朗的夜晚可以看到黑乎乎的高楼耸立在那边,吴镇心里完全清楚,那么多高楼起来后,就有那么多的家庭需要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