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尽可修书告知,弟定会策马驰援!”
秦炎真怕自己一个心软,就这么跟刘备走了,于是赶忙挣脱,对刘备躬身行礼。
“也愿云长,翼德珍重。”
说罢,与田畴太史慈两人再次拜别刘备三人。
“玄德如此求贤若渴,焱升当真不为所动?”
目送刘备三人远去,田畴有些认真的询问秦炎,刚刚一幕,即便是他,都有种追随的念头了。
“有过,但不多。”
秦炎叹了一口气,也感到有些遗憾,刘备对他显露出求贤若渴的姿态,而他又何尝不想招揽刘备三人。
只可惜,彼此都非池中之物,注定惺惺相惜,而又不能折服彼此。
“我看刚刚子泰已然有些意动,你知秦某也是求贤若渴,若是哪日子泰这从事做得不顺心,秦某这里,也有县丞一职,虚席以待。”
哈哈哈!
三人走在返回的路上,随即全都爆发出一阵笑声。
转眼又是三日,今日也是秦炎赶赴渔阳上任的时候。
秦炎骑在马上,除了太史慈,还有甲士五十严阵以待,全都提枪背弓,坐下一色雪白战马,格外神骏。
正是公孙瓒遴选出的五十骑白马义从,当做秦炎今后的亲卫,跟随左右。
还有几车粮草,是刘虞命人从府库中调拨出来,供秦炎到渔阳安抚百姓所用。
辞别众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渔阳方向进发。
而秦炎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去之后,公孙瓒也没有与刘虞招呼,兀自带着兵马朝属国进发去了。
显然,二者之间的矛盾,经过此次朝廷册封之后,非但没有弥合,反倒是嫌隙更大。
“使君,那公孙瓒眼下兵力更胜,已经全然不将使君放在眼中,奈何眼下没有其罪证,无法上表,却也需要使君早做防备。”
刘虞手下,全都愤愤不平,更有齐周等人谏言,让刘虞不可不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