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历史上房谋杜断可谓佳话,侧面也说明了杜如晦决断的事,李二很少再去推翻,这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不过突然承乾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
杜如晦悠悠的迈出队伍,“不可!刘尚书只知边患未决,却不深知当前边塞敌我双方势力犬牙差互,双方你来我往,小股兵力互相试探是常有之事,兵法有言,示敌以实切莫示敌以虚,战马在敌我争锋之际损伤得不到及时补充,以至于我方突进区域派出的斥候都是休人不休马,以往查探区域超百里,现在只能保存马力查探三十里,以往遇敌可与之交战示之以强,现在是仅查探敌方动向,避免与其发生摩擦,反成了示敌以弱,经此以往,敌方若探得虚实,趁势反击,那我们将士前期打开的局面必将毁于一旦,突入敌方的哨所、关隘,毕竟独木难支,虽受天寒,突厥人忙着为越冬做准备,但是我们仍要提防突厥人趁着年终岁尾再叩关劫掠,因此,兵部实缺必然要补,且十万火急,至于户部所提府库空虚,也请刘尚书辛苦筹挪。”
老杜说完,房玄龄看向台上的李二,李二点点头,随后房玄龄道“此事以杜尚书所言为准,户部即刻划拨以保证武备,然,户部顷刻掏出此数也着实困难,臣以为兵部应核实边塞要紧之处所需补充的军备,其余尚可之处待来年开春库银交割之后在做补充,这样也不至于户部无米之炊,兵部无兵可用,刘尚书,杜兵部,您二位于会后让人清点一下,先可着兵部来,二位以为如何?”
刘尚书拱拱手,“有劳房相!”
老杜沉思片刻,“依房相所言,不过今年所余不可拖于明年,明年所增加的武备不应把今年拖延的计算进去,这一点刘尚书可要记好。”
刘尚书点点头,“明年的预算再有几日即可筹划完毕,届时请杜相斟酌。”
此间事了,老房继续主持,“下面吏部开始。”
没顾上听后续廷议,承乾直犯嘀咕,兵部缺钱?身为当今大唐界面上所有武装部队名义上的顶头主管部门,兵部居然缺钱?
两世为人,上辈子小孩都知道,如果手里掌握着当今最大的暴力集团,能穷到别说几百万拿不出来了,几块钱都得说这主官无能,小孩打红警都知道开局先造兵抢资源呢!你这堂堂兵部尚书都穷成这样了,为啥不抢呢?突厥人又不是你亲戚?!再说了,如果说你怕引起边患,那捏柿子你可以捡软的捏啊!北边不行就南边,南边不行就东边的,再不济还有岛上那些猴子呢,承乾无语。
“臣结合各地所报名单,再与户部记录相合,得出今年俸禄缺损,臣以为户部可否穿插一下,毕竟这天下还是需要这些小吏去治理的。”吏部尚书巴拉巴拉的说。
“臣无能,臣请皇上可否从内府划拨部分银两以充实国库?”给老刘逼得都找李二要钱了。。。
特喵的,国库是国库,内府是内府,没听谁说单位缺钱了还得从自己腰包里赔啊?承乾皱皱眉,这不行啊,父皇这次如果答应了,那下次呢?户部永远不可能不缺钱!谁怕兜里有盈余啊?如果户部惯瘾了,一缺钱就找内府要一缺钱就找内府要,那内府多少钱够贴补的!我特喵月例都不够花呢!你们还要钱!
得想想办法,刚刚灵光一现想的是啥来着?刘尚书说兵部马匹折损的厉害,为啥会折损?因为操练强度太高,马蹄子磨损太大,马蹄子磨损。。。。哎?!擦!来钱了!之所以马蹄子磨损就是因为马蹄铁是元代才大量普及的,而唐朝并无人想到此处,所以马匹使用过度就导致马蹄甲磨损到无法走路,这种情况下要么换马,要么细心精养一段等待马匹恢复,不过军队对马匹的需求是每日的,可没有时间给马让它把指甲长出来,都是以换马为主,如果我给马蹄装上马掌,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三万匹马的经费可以省出来了?七十几万那!咱不要那么多,一个马掌就收它一百文,一匹马那就是五百文!多那一百算手工费,这样的话,三万匹那就是一万五千两银子!唔,一万五就能解决的话,他们不能吝啬吧?不妥,都是老狐狸,我得好好想想对策。
承乾在纸上画了个马蹄形,准备待会儿再说,李恪凑了过来,看着承乾画的东西不明所以,“老大,研究啥挣钱买卖呢?我可看你刚才咽口水了!”
承乾把李恪脑瓜子扒楞到一边,这么多大臣盯着呢,太影响形象了,转念一想,对着李泰勾了勾手指,示意李泰凑过来。
“哎,哥俩奥我问你们,草原上有啥值钱的?”承乾问这两位弟弟,毕竟自己也才来这儿不久,对草原的形势不太了解,对朝臣也不那么熟悉,想挣钱还真得靠自己这俩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