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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撇撇嘴,“一帮子穷鬼,家里有俩铁锅就算富裕了,还能有啥值钱。”
“也不尽然,突厥的话,他们那儿马匹、牛羊,还有捕猎的各种动物皮革都值一点钱的。”李恪认真的说道。
李泰不以为然,“他们那羊,远不如关中养殖的羊,膻骚之气特别重,除了比关中的羊肥嫩许多再无长处,哦,再有就是羊皮比关中的羊皮要厚一番,不过,你看谁穿羊皮?”
羊不行,为啥膻这个问题在研究,承乾摇摇头,“那牛马呢?”
“牛倒是行,不过太远了,从最近的朔方运过来的话,都得累瘦了,肉也就粗硬了许多,卖不上好价钱。”李泰也摇摇头。
“不对啊,你这是指赶回来吃肉,我是说弄回来做别的!咱大唐不是缺牛吗?”承乾觉得李泰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吃还能干啥?”李泰惊讶道。
噗呲,李恪笑了,“老四,大哥说的意思是草原的牛能不能拉回来耕地,对吧大哥?你是想问这个吧?”李恪问承乾。
承乾点点头。
结果李泰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那牛还能种田?吃都嫌弃肉难啃!”
“大哥你可能久居深宫对这些不太了解,草原的牛跟咱们关中的牛不一样,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是咱们关中的牛从出生开始,就跟着老牛一起耕田、拉磨,边干活边熟悉这些劳作,长此以往等长成了便可以独自下田干活了,草原的牛就不一样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给主家拉拉车,剩下啥都不会,只能宰了吃肉了,您没看,咱关内偷摸杀牛跟杀人一样判罚,死了一头牛官府甚至比查杀人还要严格,草原牛就无所谓了,反正啥都不会做,吃了也就吃了,没人管。”李恪正经的给承乾解释了一遍。
唔?这哥俩是嫌我见识短了?没穿越那功夫自己可是自小从农村长大的,没见谁家牛还得教啊?正所谓牛不喝水强按头,你按不住那是你力量不够大,它不听你的,你也不想想,后世那么快的生活节奏,谁有空教牛干活啊。
承乾提起笔在纸上又画了一个圆圈,李恪挠挠头,这又是啥?承乾笑笑,这可是让牛喝水的神器啊!草原牛怎么了?小爷儿我想赚钱的时候,别说让你干活了,让你跳舞我都有的是办法。
看着纸上这俩杰作,承乾又发愁了,这么搞不行啊,这东西绝对属于易学易会的,而且在民间属于易于推广,生活生产不可或缺的,传出去草原牛肯定成为紧俏货,自己也就能赚个先手钱,同理马掌也是,一锤子买卖没啥意思啊,如何能让这生意细水长流呢?
左思右想,还别说,真让承乾想到个好主意,自己是谁?太子啊!这天下的规律可都是皇家定的,皇家也有自己一份吧,所以自己定个法条也没啥问题吧?
嘿嘿嘿嘿,承乾奸笑起来。
李泰见承乾笑的埋汰,偷偷瞄了眼御史,见没瞄着这边拽着垫子就凑到承乾身边,李恪也鬼鬼祟祟跟了过来。
“你又意欲何为?”李泰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眨眨眼。
“无他!专利法而已!”
“怎讲?有啥门道?”李恪压低声音问到。
“你看奥,我院里酿造的烧酒,制作的白糖,卖出去价格不菲吧?”李泰、李恪点点头,确实是,这俩东西都成为长安城的奢侈品了,非豪门大户可是没这口福。
“对吧,但是这制作方法说白了就像这窗户纸,一捅就透,但凡有个奴才嘴不严,把配方漏了出去,我敢说用不了几天,满长安城都是生产这玩意儿的工坊!我自己一家,能控制住这价格保持在暴利的状态,但是生产的人一多,势必引起市场竞争,最后导致价格雪崩,彻底从奢侈品变成地摊货,大家都没得赚。”承乾瞥了眼认真听的哥俩,继续道。“怎么能保护住自己的配方,从而保护住自己的商品单一性和利润,就得让别人不敢仿照,那怎么让别人不敢仿照呢?那就是出台一部专门的律法去管理,以维护我们知识产权的私有性,专利性,这就是我说的专利法。”
兄弟二人恍然大悟。
“说白了,就是怕别人抢你钱赚呗?”李泰抽抽嘴角。
“好家伙,你这家伙听说家里有卧底憋半天就憋这么个屁出来?你这可真是纯纯的小心眼子啊!”李恪一脸嫌弃。
“不不不,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们哥哥呢,你们试想啊,孤乃太子,孤一声令下,哪怕天下人都知道配方,没有孤的允许谁敢制作?对吧,但是平民百姓就不一样了,你看看那些失传的技艺,孤前几日翻阅史书,汉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