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破庙内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张大伟和刀疤将小九狠狠摔在地上,随后用粗麻绳将他紧紧绑在柱子上,麻绳深深勒进小九的皮肉,疼得他眉头紧皱。
“哼,就凭你也想跟我们斗?”刀疤恶狠狠地瞪着小九,脸上的疤痕因愤怒而扭曲。
小九啐了一口,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有本事冲着我来,找四师兄报仇,你们还不够格!”
张大伟冷哼一声,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在破庙内回荡:“嘴还挺硬,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求饶!”
说罢,鞭子如毒蛇般抽向小九,小九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绳索紧紧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每一鞭下去,都在小九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的衣服被抽得破烂不堪,鲜血渗出,染红了破碎的布料。
小九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刀疤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旺,夺过鞭子,更加用力地抽打起来,边抽边骂:“让你嘴硬,让你反抗!”
小九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剧烈颤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但他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小九的身上已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鲜血顺着他的身体缓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行了,别打死了,留着他还有用呢。”张大伟喘着粗气,拦住了还在疯狂抽打的刀疤。
刀疤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将鞭子随意一扔,啐了一口:“便宜你了。”
小九此时已虚弱不堪,连头都抬不起来,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柱子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别说走路,就连挪动一下都费劲。但即便如此,他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未减,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让这两个恶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暮色沉沉,像一块厚重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李师父的心头。自小九被张大伟抓走后,李师父便马不停蹄地在事发附近展开地毯式搜寻。每一条小巷、每一处隐蔽的角落,他都不放过,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小九,你到底在哪里啊!”李师父心急如焚,每喊出一声,声音都带着几分嘶哑,在空荡荡的街巷中回荡,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他的脚步匆忙而凌乱,踏过布满灰尘的土路,绕过堆积如山的杂物,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在脚下干涸的土地上,瞬间没了踪影。可即便如此,他不敢有丝毫停歇,满心满眼只有找回九徒弟的念头。
然而,几个时辰过去了,李师父依旧一无所获。恐惧和焦虑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深知大恶人心狠手辣,小九落在他手里,每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不能再这样盲目找下去了!”李师父猛地停下脚步,牙关紧咬,心中迅速做出决定,他要去找四徒弟。起因是四徒弟,也许他能救出小九。
想到这里,李师父再不犹豫,转身朝着四徒弟的住处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九的模样,那是他疼爱的徒弟,他绝不能让小九遭遇不测。
终于,李师父来到了四徒弟的武馆门前,他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急促又带着几分颤抖:“一剑,快开门!出大事了!”
暖阳倾洒,给李一剑的武馆镀上一层暖金。王福来和妻子胡氏,悠然踱步在武馆的庭院里,满是惬意。
王福来背着手,瞧着满园绽放的花朵,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闺女和女婿把这院子拾掇得真漂亮,看着就让人舒心。”胡氏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温柔:“可不是嘛,咱也跟着享享清福。”
二人慢悠悠晃进屋内,桌上早已沏好一壶香茗,热气袅袅升腾,茶香四溢。王福来拉着胡氏坐下,倒上两杯茶,递一杯给她:“来,尝尝这新茶,味道肯定错不了。”胡氏接过,轻抿一口,赞道:“嗯,好喝,还是在闺女这儿舒坦。”
正说着,李一剑和妻子走进来。见父母在喝茶,笑着打招呼:“爹,娘,你们又在品茶呢。”王福来乐呵呵地应着:“是啊,你们忙完啦,快来一起坐会儿。”一家人围坐,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
日子闲适又美好,老两口也没闲着。武馆即将开业,事情繁多,他们时常帮忙整理杂物。这天,王福来和胡氏来到杂物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练武器具和物件。
王福来拿起一把长枪,轻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