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处的谨慎。
他静静地看着那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看似平静得如同镜面的清晨,或许啊,只是暴风雨前那短暂得可怜的宁静罢了,背后隐藏的危机,怕是比那层层叠叠的乌云还要错综复杂呢,我可得时时刻刻都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啊,绝不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懈怠,务必要护得大家周全,绝不能再让大家陷入那危险重重的境地了呀。”
众人强打起精神,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为数不多的行囊,便准备离开这已然变得危机四伏的庄子,踏上这前途未卜、充满了未知危险的路途了。
永琪咬着牙,忍着身上的伤痛,带着大家朝着庄子后的小道走去,他想着,从那较为偏僻些的路离开,或许能够避开那些可能追来的敌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好过坐以待毙呀。
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的,那脚步放得极轻极轻,仿佛生怕稍微重一点儿,就会像敲响了催命的鼓一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耳朵也竖得高高的,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那紧张的氛围,就像一根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可没走多远,前方的道路却突然被一堆滚落的石块给堵住了,那石块大大小小,杂乱无章地堆积在一起,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意地抛洒在这儿一般,却又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诡异,明晃晃地挡住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小燕子见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那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便忍不住抱怨道:“哎呀,这可咋办呀,怎么走着走着路就被堵住了呢,难道真的是那些坏人搞的鬼?哼,他们也太可恶了吧,就不让咱们有个安稳的时候呀。”
永琪皱着眉头,缓缓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了一下那些石块,那眉头随着查看的深入,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似的,嘴里喃喃自语道:“看这情形,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啊,怕是不想让我们轻易离开呢,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到底想把我们怎么样呀。”
尔康听到这话,也赶忙凑了过来,他蹲在永琪身边,目光在那石块堆上仔细地打量着,思索了片刻后,眉头也微微皱起,说道:“五阿哥,不管怎样,咱们得把这些石块挪开才行啊,不然这路没法继续走了呀,咱们可不能被困在这儿呀。”
说着,众人便咬着牙,硬着头皮开始动手搬石块了。只是,那些石块又重又多,大家本就因为昨夜的激战而身负伤势,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每搬起一块石块,都像是在挑战自己身体的极限一般,没搬几下,众人便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衣衫,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就在这时,从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得如同死寂一般的林间,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是有人在刻意拨弄着众人那本就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一般。
众人瞬间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一下子警惕起来,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握紧了身边能当作武器的东西,有人拿着木棍,那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木棍也跟着晃动起来;有人攥着石块,仿佛要把那石块捏碎了一般,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戒备。
永琪赶忙压低声音,那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着的紧张,说道:“大家小心,怕是又有情况了,都警醒着点儿啊。”
众人听闻,那原本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树林的方向,那紧张的氛围,瞬间又把他们拉回到了昨夜那危险到令人窒息的时刻,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多时,从树林里走出了几个衣衫褴褛的村民模样的人,他们手里拿着些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农具,那农具上还沾着些泥土,仿佛是刚刚从田地里劳作回来一般。
他们的眼神里透着惊恐与疑惑,怯生生地看着永琪等人,就像一群受惊的小鹿,其中一个年长些的村民,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走到前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怯生生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呀?怎么会在这里呀,这路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块堵住的,我们正打算来清理呢。”
永琪听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回应道:“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本想从这路离开,没想到遇到这情况了,多谢你们告知啊,那咱们一起把这石块清理了吧。”
众人这才缓缓放下心来,继续和村民们一起清理石块,那原本紧张的氛围也稍稍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