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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石块快清理完的时候,那几个村民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扔下农具就不顾一切地往回跑,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着:“不好了,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永琪等人一听,脸色也瞬间变得如同那冬日里的寒霜一般煞白,心中暗叫不好,这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这官兵来者不善,瞧那架势,怕是冲着他们来的呀,这下可如何是好呢,众人的心一下子又沉入了谷底,那绝望的感觉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只见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这边赶来,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弥漫在空气中,仿佛给这原本还算宁静的林间小道,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沙幕布。
官兵们身着整齐划一的铠甲,那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他们手持明晃晃的兵器,那兵器的刃口锋利得仿佛能轻易地斩断这世间的一切,脸上的神情冷峻而严肃,一双双眼睛里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佛他们就是这世间律法的化身,只要他们认定的,便不容置疑。
为首的军官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那马威风凛凛,马蹄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地上敲出一声闷雷一般,扬起更多的尘土。他眼神锐利得如同苍鹰一般,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众人,那目光仿佛要把众人看穿一般。
随后大声喝道:“你们这些乱党,竟敢在此处逗留,还不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做那无谓的挣扎了,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在这林间回荡着,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更是让众人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永琪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怒火在他的胸膛里燃烧着,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了一般。
他咬着牙,强忍着身上那如火烧般的伤痛,向前迈出了一步,那一步虽然走得有些艰难,却带着一种决然与不屈,他大声反驳道:“我们何时成了乱党了,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的普通百姓,你们凭什么污蔑我们!”
那军官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与傲慢,说道:“哼,上头有令,见到可疑之人一律拿下,你们形迹可疑,休要狡辩!本官可没那闲工夫跟你们在这里啰嗦,识相的就赶紧束手就擒吧。”
说着,便一挥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示意官兵们上前抓人。
永琪、尔康等人见状,迅速背靠背站在一起,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定,彼此之间无需言语,便达成了一种默契,摆好了防御的架势,准备与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们殊死一战。
永琪紧紧地握紧手中的佩剑,那剑柄被他攥得都有些微微发烫了,他的心中想着:“哪怕拼了这条性命,我也绝不能让他们随意污蔑我们,更不能让大家被抓走啊,我一定要保护好大家,绝不能让大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身体里一般,随后率先朝着冲在前面的官兵挥剑砍去,那剑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道凌厉的银光,带着他的愤怒、不屈以及对众人安危的担忧,朝着官兵狠狠刺去,只听“铛”的一声,剑与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那声音在这林间回荡着,仿佛是战斗的号角,正式拉开了这场混战的序幕。
尔康也毫不示弱,他的眼神沉稳而冷静,手中的剑稳稳地握在手中,那剑法沉稳且精准,每一剑挥出,都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一般,精准地挡住官兵的攻击,那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滞涩,仿佛他与手中的剑已经融为一体,能够预判到敌人的每一个动作一般。
并且,他还能瞅准时机,趁着对方露出破绽之时,迅速地进行反击,那反击的招式又狠又准,好几次都差点刺中官兵的要害,吓得那些官兵连连后退,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混战之中,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让这片原本宁静的树林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小燕子拿着根木棍,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咋咋呼呼地喊着:“你们这些坏蛋,凭什么抓人呀,我们又没做错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着那些想要靠近的官兵冲了过去,只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在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面前,实在是有些不够看,那挥舞木棍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气势十足,可却漏洞百出,没几下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逼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若不是紫薇在一旁大声呼喊让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