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这个。
常景殊出来工作是受到骆应晖说的那些话的刺激,但这个年纪,没学历没经验,找的工作无非就是餐馆,小吃店,超市等等需要出苦力的地方,活累钱少。
她也是怕被熟人撞见特意远离小区选择远一点的商场超市,但根本没想能在这遇到他们。
庄淙大大方方得走过去,笑着问:“妈,你在这上班啊!”
常景殊停下手里的工作,扶着腰起身,尴尬地搓着手:“啊对,你们怎么来这了。”
庄淙:“刚买完生日礼物骆嘉说口渴要来买水,妈你吃饭了吗。”
“吃了。”常景殊垂眸看到骆嘉手里拎着的包装袋,“买这么多啊。”
庄淙说不多:“她喜欢就行。”
骆嘉根本不知道常景殊出来工作的事。
庄淙也知道她多年不上班,在外人心里,他们是幸福且小富裕的家庭,骆应晖的收入也的确不需要她出来赚月薪两千五的工资。
但今时不同往日,当年不让上班的是他,现在嫌弃常景殊不赚钱只花钱的也是他。
没人能想到骆应晖可以心狠到断自己妻子的生活费,并且还说出一句那么不是玩意的话。
骆嘉强装镇定,尽量不露破绽:“妈,你今天上晚班啊。”
常景殊缕着鬓角掉下来的头发,牵强的笑容很是难看:“对。”
庄淙说要帮她理货,常景殊连忙拒绝:“你们赶紧回家吧,还有一个小时我也就能下班了”
代驾在商场门外等着,打电话来催,他们和常景殊打过招呼后匆忙离开。
一路上骆嘉思绪万千,想到常景殊的腰不好,平日干不了重活,刚拖着箱子上货卸货,累的说话都有气无力。
真的很心疼。
庄淙察觉出一丝奇怪,但说不上来原因,问常景殊出来工作多久了,骆嘉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摇摇头说时间不长。
她猜测顶多只有半个月。
“妈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想出来找点事打发时间。”
家丑不可外扬,从一开始就是隐瞒,时至今日,常景殊和骆应晖的秘密也只能继续瞒着。
骆嘉疲惫又心虚地回答:“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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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发现只要在有特别意义的日子里,庄淙就会格外地失控,昏暗的卧室,强风猛烈地摇晃着树木,前半段的缠绵像在弥补情人节那晚错过的火热。
每一次的眼神交汇都是更深一层的近距离接触。
微醺后的身.体.软的如水流一般滔滔不绝,混身酥麻暖和,似梦似幻。
庄淙是清醒的。
他极尽温柔地服.侍,骆嘉舒服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他慵懒地嗓音一遍遍回应着:“嗯~”
夜色下,骆嘉盯着他迷离的双眼,问他在笑什么,他亲吻着她的眼角,说爱她。
骆嘉冷笑一声。
信什么都不能信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
这是她情.爱的第一原则。
骆嘉说自己累了。
庄淙说马上。
这一晃又过去一个小时。
月光透过窗帘,微风拂过,最后一次紧紧贴.合,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骆嘉哭着说要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