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点点在自己手里成型,非常有成就感。
她的毛衣都已经织了大半截了呢,感觉今年有望能穿上。当然如果袖子没那么难的话。到时候如果实在不会织袖子,她也想好了退路,大不了改成毛衣马甲。
至于祁绍,还真的不知道送他什么,感觉他也不缺什么,看来看去,最后只给他买了本笔记本,这年头的人感觉人人都有笔记本,工人不说了,哪怕不认识几个字的老太太都有个本子算账呢。
就这么左一件、右一件,她的工资就已经不剩什么了。钱不管是什么年代都不经花啊。
等该寄的寄走,该送的送完,大家皆大欢喜。
渐渐地,下雪频率少了,迎面刮来的风似乎也少了几分料峭。
这天还不到中午,她就要出门了,昨晚祁绍就说让她今天去家里吃饭。
她已经去过好几次了,跟陆大娘也熟悉了,反正没什么事儿,就干脆随意带了点东西自己先去了。
到了以后,果然祁绍还没回家,不过他回来路上会经过书店,看门锁着就应该知道她提前来了。
她依旧是被大娘按坐在灶台下烧火,帮忙剥个葱蒜,冬天没什么绿叶菜,洗菜倒没那么费事了。
两人边做事儿边聊天,聊得大部分都是祁绍,有他小时候的调皮捣蛋,也有他突然之间长大,变得沉默寡言。
陆大娘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回忆的落寞神色,叹了一口气,轻声说:“祁绍小时候那么皮,爬树上墙没他不敢做的,我跟他爹还老说,啥时候他才能像他爹一样踏实稳重。没想到,他爹一去,他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变得稳重起来。”
说着话眼眶都有点红了:“我倒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天都能捅个窟窿出来的样子,好过这些年冷冷清清的,话也没有几句。”
:()七零之同志,处个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