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陕周县城之外,李仕铭静静地伫立着,目光一直凝视着南冥离去的方向。时间悄然流逝,然而却始终未见南冥归来的身影,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消息传回。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情绪渐渐涌上心头,李仕铭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道:“不对劲啊,那张无疾的实力明明远远不如南兄,可他究竟是从哪儿借来的胆量,竟敢公然向南兄发起单挑挑战呢?”随着思绪的深入,这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
李仕铭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当机立断唤来了南墨渊。他一脸严肃地叮嘱道:“墨渊,情况可能有变。你立刻带领大军原地待命,切不可轻举妄动。一旦发现局势有异,务必密切留意我放出的信号弹,见信号后立即采取行动!”
南墨渊闻听此言,神情凝重地点头应道:“是,三叔!您放心吧,我定会按照您的指示行事。”说罢,他转身匆匆而去,开始着手安排大军屯驻事宜。
“驾!”李仕铭双腿一夹马肚,胯下战马迅速疾驰而去。
张无疾军中,张谋远看到这一幕,深知父亲的计划基本成功。现在,只需要在敌军做出下一步行动时,阻止他们便好。
在那幽深的山谷之中,无数的弓箭手在突然间同时松开弓弦,无数支箭矢如倾盆大雨般朝着南冥疾驰而去。
南冥见状,心中一惊,他连忙驾马狂奔,试图躲避这如蝗虫过境般的箭雨。然而,箭矢的速度极快,如流星划过天际,让人避无可避。南冥只得迅速旋转手中的长枪,舞动得如旋风一般,试图抵挡住这铺天盖地的攻击。
尽管南冥的枪法娴熟,但箭矢的攻击太过猛烈且密集。他竭尽全力,也只能抵挡住部分箭矢,仍有许多箭矢如毒蛇般穿过他的防御,直直地插入他的身体。刹那间,南冥身上已是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
眼见南冥身负重伤,张无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当机立断,高声喊道:“取得南冥首级者!赏钱万两!”这声呼喊如同一道惊雷,在山谷中回荡。原本还在放箭的弓箭手们,听到这诱人的奖赏,纷纷丢下手中的长弓,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利剑,如饿狼扑食般朝南冥猛扑过去。
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南冥的首级已经成为了他们囊中之物。南冥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咬紧牙关,挥舞着长枪,与敌人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马匹的嘶吼传来,李仕铭骑着高头大马,满眼坚定冲入山谷中,“南兄,我来也!”他手握一柄破甲锥,策马奔腾而去。
李仕铭闯入敌阵,破甲锥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但敌军人数众多,一波刚倒下,另一波又围了上来。
南冥见状,强撑着身子,大喝一声:“仕铭,快放信号弹!”
李仕铭怎么不想放信号弹,但可惜敌军数量实在太多,他根本就没有释放信号弹的机会。
没办法,二人只得在乱军中交战,尝试杀出一条血路。
此时,陕周县外,南墨渊静静地伫立着,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的内心充满了对父亲和李叔的信任,坚信他们一定能够平安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墨渊的耐心却丝毫未减。他深知父亲和李叔的实力,他们都是从证武书院出师的优秀学子,历经无数次的磨练和考验。这样的经历让他们拥有了过人的武艺和智慧,面对任何困难都能从容应对。
更何况,李叔至今仍未释放信号弹,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南墨渊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进行。
就在这时,一位斥候匆匆上前,脸上带着一丝忧虑,轻声问道:“公子,将军他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啊?”
南墨渊微微皱起眉头,他理解斥候的担忧,但他更相信父亲和李叔的能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必担心,他们定会安然无恙。父亲和李叔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他们知道如何应对各种情况。我们只需耐心等待,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归来。”
斥侯听了南墨渊的话,心中稍感宽慰,但仍有些不安。他默默地退到一旁,继续观察着远方的动静,心中默默祈祷着将军们的平安。
而就在这时,又一名士兵疾步上前,他神色凝重,语速极快地说道:“公子,我军后方来了一支军队!”
听闻此言,南墨渊心头一震,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失声喊道:“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担忧。
与此同时,南栖凰与晏碧君经过漫长而艰难的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