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说又哭了:“她有主见,她说要去中原应征入伍,为父兄报仇,家仇未报不敢苟安……所以她就走了。呜呜。”他举起酒杯,“为我死去的爱情干杯……喝了这杯酒,嗝,忘了那个她!”
看着任说跟条憨狗似的样子,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嗐,还是让他醉一醉吧!希望他酒醒以后能真放下。
若是让义父知道他喜欢那小娘子是因为她像姨娘,不把他皮揭了才怪!
医馆这边,崔臻仗着自己身子没好,跟月泉淮一个劲儿的撒娇。
往日她无论怎样都得顾忌着月泉淮会不会生气,现在她不必了。
月泉淮都做得出不顾和史思明谋图的大业,也要帮自己出恶气这等事,那她还不趁着自己这会儿赶紧作一作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