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
勤奋耕耘的结果是终于有了成果,看着满片狼藉,陆抒珩也无力动了一下,只得推了推身旁的人。
霍弃罹刚吃饱,有的是劲头。得了令便起身,打了盆温热水,拿了个湿毛巾,给人全身都擦-拭一遍,这才后又干干净净放回褥子里。
陆抒珩红润的脸,霍弃罹怎么也看不够。
这感觉太美妙了,陆抒珩现在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无辜小羊,不喊不叫,就用那眼神看着你。
霍弃罹亲了亲陆抒珩的额头。
两人相拥一夜。
陆抒珩再次醒来,身旁之人已然不见了,想来是为了赶个大早,早些回去。
日上三竿之时,陆抒珩才从被褥里出来。衣袍被工工整整地放在一侧,但这叠衣服的手法显然不太娴熟,以至于它们只能勉强地成个四方形。
陆抒珩用葱白细长的手指,捻了捻衣袍,随后穿上,打扮工整,这才出门。
陆竟析已在厨室里等侯多时了。每每多一刻钟,陆竟析的脸就黑一分。
终于,在午饭时刻等到了人出现。
“阿敃,饿了吧?”陆竟析问,“吃早饭吧。”
“哥,我……”陆抒珩有些愧疚。
“不必说了。阿敃,你年纪小,经不住诱惑,是正常之事。要怪就怪那人,不怪你。”
陆抒珩走到他跟前,有些讨好:“哥,对他敌意那么大作甚?”
“你说呢?”陆竟析白了他眼:“我这唯一一个弟弟,居然被人抢了去。”
陆抒珩给陆竟析捏肩:“哥,再怎样,我也是你唯一的弟弟,旁人抢不走的。”
这话说的中听,陆竟析心情好了一大半。
陆抒珩见如此,便又说:“今日我来给哥做菜,旁人都没吃过的。”
这话说的让陆竟析顿时喜笑颜开,旁人是谁,不正是霍弃罹嘛。
陆竟析挑了挑眉。
而后。
一桌香喷喷,色泽鲜美的菜被端上了桌。
“阿敃手艺可以啊,菜味道不……呕。”陆竟析本意是夸赞,但菜送到嘴里,怎么也夸不出口了。
“呕……水。”陆竟析有气无力。
陆抒珩见状忙递了过去。
“哥?”
“嗯。没事。嗯。”陆竟析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这菜光是挑样,还真挑不出个毛病。这色泽完全是顶级大厨都难得到的高度。
这香气也很是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就是这味……一言难尽……
比若说这道鱼香肉丝,这食材就这几样,怎么后来变得苦味的?比黄连还黄连!
陆竟析不信邪,一连尝了几盘,终于信了邪。
不是涩苦,就是齁咸。
难逃这两种味道。
陆竟析呕得直翻白眼。
陆抒珩见陆竟析执意每个都要尝一遍,便在上完最后一盘菜的时候,心情大好心满意足地看到,陆竟析已经生无可恋了。
额。
陆抒珩当然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便伸筷子,要夹一根菜尝尝手艺。
“呸。”
陆抒珩一脸嫌弃,没想到自己会做这么难吃的菜,明明色相很好。
然后,不信邪,把所有的菜都尝了遍,最后,信邪了。
陆抒珩也生无可恋了。
自打那桌菜后,两兄弟便上吐下泻了三天。
三天后,厨室是陆抒珩的禁地。
陆抒珩没想到自己做菜会会如此这般,便抱着毅然决然态度,潜入厨房,试图做一道鲜美的菜。
结果,屡战屡败。
陆抒珩深闭了闭眼,还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