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大器。霍弃罹直使回马枪对亢龙锏,庄忠良就算再躲,也攻不上去。
远处一击信号弹发出,霍弃罹抬眼一看,便不与之争斗,直接扬长而去。
庄忠良一看,顿觉大事不妙。
火速发出信号弹加人马围攻。可为时已晚。
和兢拼命与之围攻,但聿军显然已是知道这路线该如何走,如何攻。
这可是条暗道。不是内部人员,不会知道这条道如此行走,还这么了如指掌。
历时两天的战斗结束了。浚城被攻陷消息不胫而走。
昭康帝在朝廷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短短数日,就又痛失三城。照这样形式下去,年前黎幾就不会保得住。但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
军营内,出了细作。
这话一出来,就有的看不对眼,互相猜疑了。
为首的就是楚卫国跟韦日盈两个的你嘶我咬。毕竟两人之前也矛盾不少。
反正是三天两头吵架。
单论气势上,韦日盈虽然看着落了一大截,可也不让他。楚卫国嗓门粗,说的话不收敛。韦日盈不一样,嗓门细,长得就是个白面小生,雌雄莫辨模样。
军营里出了细作,陆抒珩做为监军,自是得给揪出来,毕竟直接听命于皇帝。事虽难办也得办,圣旨都传了下来了。
陆抒珩接过圣旨,便着手派人调查。
军营里现如今人人可疑,若是小兵还好,但若是将领,那都得另提别论了。
陆抒珩并未暗地调查,而是明面调查。军营里,陆抒珩还在想。
楚锐在一旁磨墨,一会看一下他,一会看一下他。
“有话就说。”陆抒珩眼看着兵书,头也没动一下。
“大人。我楚锐说过,大人是我再生父母,誓死也要追随大人。可我楚锐不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陆抒珩打断他的话,微微抬头看了眼营帐口,后才把目光落在楚锐脸上:“小五。若信得过我,便跟着我。若信不过,你自可以去将军那告发我,好回京当官,给自己搏个好前程。”
“大人。”楚锐扑通一声跪下来,“小人只要大人一句保证。”
“我保证,绝无通军情于大聿将军。黎幾是我的国土,即使我再与大聿将军情投意合。也决计不会卖国于他,这点你放心,绝无可能。”陆抒珩道。
楚锐道:“我相信大人。”
军营里晚间又被召集开会讨论。
待全员到齐了,庄忠良才开始讲话。
“等等。”楚卫国止住,“韦将领还没到。”
庄忠良看了一圈,见人确实没来,便让人去他军营里通知他。
“我看呐,韦将领在春睡。”楚卫国打趣,“集合号角吹那么响,也不见他来。”
庄忠良打住他说的话,呵斥道:“军营重地,不可说胡话。”
楚卫国撇撇嘴,不以为然。
半晌了,才见韦日盈慌慌忙忙过来。
楚卫国见这人装备齐全,穿得严严实实,不由撇嘴:“大晚上的,都是男人,还裹这么严?”
韦日盈怼过去:“管得着吗你?不像你,膀子恨不得光着。”
“我怎么?”楚卫国劲儿上来了,“老子是不拘一格,不拘小节!”
这回轮到韦日盈撇嘴了。
庄忠良制止了两人,军营里这才得以重新安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