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必定身价大涨,大涨特涨。”
船东可哪里晓得赵辉的内涵。
船行至晚上,已经走了有一百里水路,过了武城地界,船东来致歉,说武城县城不靠着运河,晚上只能在船舱中将就 一夜,到明日就能过德州,出山东省界,晚上可以在北直隶的东光县下榻。
朱瞻基听得高兴,离了山东地界,汉王手再长,也伸不到北直隶,只要过了今晚,明天就是云开见日的好风景。
赵辉睡得不踏实,船舱里唯一的床榻那肯定是太子朱瞻基睡了,他和铁阁就睡在舱底,船舱是倒着的拱形,有一定的弧度,赵辉躺得很不舒服,河水又不停地拍打着船壳,发出有节奏的哗啦哗啦声。
他起身出船舱去尿尿,站在船头,解开腰带正准备好好放一放水,突然想到万一水里有女水鬼,看到自己这大器,会不会窜上来强招自己为夫婿?
使不得使不得,赵辉又胡乱扎好腰带,沿着跳板走上河岸。
跳板是一条长木板,宽仅能容纳两只脚板,厚怕是有三寸多,很是坚固。跳板一头搁在甲板上,一头架在河岸上,就跟个小桥一般。
一般船只靠岸,便把跳板架上,方便上下船。晚上靠岸睡觉,跳板也会抽走,防止有贼人摸上船。
赵辉走下船,河岸边便是成片的麦田,此时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有半人多高,正好能遮住赵辉的关键部位。
他挑了一株长势不佳的麦子,解开裤腰带,边给它浇水,心中边道:“给你加点氮肥,加油再长长。”
他把水流专门盯着麦秆浇,不浪费一点点肥料,也几乎没有声音,不至于惊扰了这夏夜的神魔鬼怪。
终于尿完,收回兵器,整理衣袍,开始扎腰带。
边扎边看着跳板出神。
“嗯?”跳板架在河岸上,难道是有人上岸了?这荒郊野外的,半夜上岸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