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一直戴着。”
姜念竹听到姜晚会日日佩戴,心里也放下心来。
“天色渐黑,礼物已送到,那妹妹便先回去了。”
姜晚听到姜念竹要走,脸上的笑容更是真实了许多。
“妹妹回去慢些。”
送走姜念竹后,喜桃对姜晚说道;“小姐,这二小姐对您真好,奴婢帮您戴上吧。”
姜晚接过喜桃手上的簪子,闻了闻,这香味不像寻常清淡的香气,似乎有着一丝药香,姜念竹怎么会这么好心,姜晚似乎想到了什么。
“喜桃喜果把手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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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桃和喜果将手帕递给姜晚,就看姜晚将喜桃的帕子叠成蝴蝶宽的长条,将发簪的蝴蝶围了起来,又将喜果的帕子叠成更细的长条将珍珠裹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姜晚将两个帕子取下来,用鼻子闻了闻,眼神变得深沉。
喜果担心问道;
“小姐有什么不同吗?”
姜晚看着发簪和手帕,眉毛微皱,眼神幽暗,冷冷道;
“我将这两个手帕分别缠在发簪的蝴蝶和珍珠部分,分别闻了闻两个帕子的香味,可这缠蝴蝶的帕子香味却没有缠珍珠帕子的香味浓,如此可见,姜念竹说谎了,有香味的不是蝴蝶而是珍珠。”
喜桃挠着脑袋没有想通。
“可二小姐为什么要说谎呢?”
姜晚知道姜念竹的心机,可心还是剧痛一下,心冷道;
“自是想害我!”
喜果也不明白二小姐为什么平白无故害小姐?便说;
“那我将发簪丢了吧,还是不要戴了。”
姜晚心中升起了打算,吩咐喜果。
“不用丢,她即送来,我若不戴,她又怎能善罢甘休呢,喜果明日去库房拿出一块银锭,咱们去街上的时候带着。”
喜桃还是没想明白,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
“小姐,您怎么知道二小姐想害您啊?”
姜晚看喜桃和喜果不明白,自己怎么知道的,便耐心解释。
“若真像姜念竹所言,那为何喜桃要我闻的时候,她如此紧张?又说出一大堆的话解释,生怕我不相信她的说辞,明日去街上找大夫好好查看一番,若真有问题,这块银锭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宝贝。”
喜桃还是不明白,继续追问。
“难不成二小姐:()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疯批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