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言辞犀利,群臣皆不作答,短短三个问题,将事情交代得很清楚,只剩沈权还在嘴硬。
“父皇,儿臣并未对姜晚做出小人之举,可顾琛却断我手指,丝毫不顾情分。”
顾琛见沈权还是强词夺理,眉宇微皱,脸上得怒意更是展露无遗。
“沈权,若你对晚儿做出小人之举,断的便不是手指,而是你的项上头颅。”
“父皇面前你还敢口出狂言。”
“行了行了,吵到朕头都痛了。”
皇上故作头痛,假意用手轻轻揉着几下额头后,含糊其辞道;
“沈权与姜丞相之女有错在先不可饶恕,而顾琛痛下狠手伤了他们二人也是不可饶恕,既如此,双方各有过错此事作罢,日后若谁在如今日这般,定施以重罚。”
“父皇?”
“行了,再嚷朕先治你的罪。”
沈权满脸不服气,这老头分明是向着顾琛,他都不姓沈了,还这般偏心,沈权越想越气,直直的盯着面前的龙椅,满是贪婪和怨恨。
“朕有一事宣布,两日后是公主沈若的生辰,早些年间正逢摄政王在外征战,国有空虚,若儿懂事一直未办生辰,就连及笄礼也未办,替我朝省不少银两,而今国力充沛,若儿两日后的生辰,文武百官及家眷务必参加。”
众人同声。
“臣,遵旨。”
“退朝,沈权随朕来。”
沈权随着皇上来到御书房后,皇上一脸凝重地看向沈权。
“你可知我为何喊你过来?”
“儿臣愚钝,不知。”
“哼,你竟觊觎自己的弟媳,还在这故作不知,当真不怕朕罚你?”
沈权听到皇上的指责,心中的怒意更是有些掩盖不住。
“父皇,姜晚原本应与儿臣成婚,可父皇竟把她嫁于顾琛,难道父皇不知顾琛已经不姓沈了?”
“放肆!”
皇上被沈权的话气到,立即起身“咣”地一声,打了沈权一个耳光,沈权被打懵,心如死灰道;
“是儿臣失言。”
“此事到此为止,若下次再犯绝不饶恕。”
“是,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可否问于父皇?”
“问”
“父皇句句提顾琛,让我不要惹他,可父皇从朝堂到现在,可有关心一句我的手指?问我疼否?”
皇上被沈权问得心尖一颤,有些心虚,可这心虚片刻便消失不见。
“男人受伤实属正常,又怎能如女子般挂在嘴边,莫要婆婆妈妈失了气概。”
“是,儿臣谨记,儿臣告退。”
殿外顾琛正准备出宫,一个温润洪亮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五哥,等等我!”
“沈启,以后不要再叫我五哥,何事?”
“听闻你回来了,我想去你府上与你叙叙旧。”
“不必了,我还在禁足中。”
沈启撇了撇嘴,似撒娇一般走到顾琛面前。
“父皇说让你禁足,也并没有说不允许我去啊,你若不答应,我便天天叫你五哥。”
“待片刻便走。”
“好好好”
府内的姜晚听芊铃说顾琛回来了,立即跑去找顾琛担心他是否受伤。
“顾琛,顾琛你怎么样?可有事?”
姜晚边询问边用手转着顾琛的身子,惹得顾琛身体一僵有些燥热,仿佛被定格住了。
“我没事!”
在一旁的沈启,在看到姜晚的那一刻,便被她美貌吸引了,缓了缓神情,看到一向厌烦与人身体接触的顾琛又,与这女子如此亲密,心生好奇。
“王爷,这美貌女子是谁啊?”
姜晚听到有人说话,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立即害羞地退了两步,顾琛看到姜晚的羞怯,立即道;
“丞相嫡女姜晚。”
“原来是嫂”
不等沈启说完,顾琛眼里一个冷刀投去,沈启将话憋回立即改口。
“原来是少有的美女,竟便宜了摄政王。”
姜晚见男子打趣自己,也是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多谢夸奖,顾琛也长得十分俊朗,我们应当算不得谁便宜谁。”
听到姜晚的话,沈启连看向姜晚得眼神都闪着光。
“好伶俐的女子。”
顾琛听见姜晚替自己说话,心里暖呼呼得一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