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权的心被弄得痒痒,日后,定当来找这名女子相会,一旁的姜尚清也是拉下脸来,声音似有不爽之意。
“王爷不会连这样的风尘女子也付之真心吧?”
沈权将姜尚清的神情收入眼底,立即恢复到那正人君子模样。
“姜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心只有竹儿一人,咱们快去求药吧。”
“哼!”
一旁的齐文向前走去,不等迈入屋中,房内就出来一个身做素色似是一个儒雅郎中将门挡住。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齐文对巧机阁甚是敬重,便拱手回复。
“这位是沈权,沈王爷,这位是各省总巡抚大人,特来找楼大人求药,还望通融。”
“楼大人不在。若是求药待楼大人回来再来吧。”
“这”
齐文也犯了难,看向身旁的沈权,沈权也是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敬重之意。
“这位先生,不知楼大人何时能回,我等急需用药救人,不如,阁下开价将药卖于我。”
“这楼大人行踪岂是我能知道的,你们要求何药?说来听听。”
“复春丹!”
“复春丹?此药可是要救将死之人?此药我不能做主,各位还是待楼大人回来再来吧。”
姜尚清见面前男子做不下主意,便想以情动人。
“公子,我家女儿惨遭歹人谋害,现奄奄一息,还望公子通融一番,将药卖于我,我愿付银两,只要公子开口。”
“这也罢,我巧机阁有规,需向各位言明请示。”
沈权见男子松口,立即高兴起来,急切回复。
“公子请讲。”
“将死这人,所受之伤可与巧机阁有关?”
“我们知道阁中规矩,保证与巧机阁无关。”
“那好,我将此药卖于你们,但我需与你们同写条约,若是楼大人回来,不愿将药卖你们,我巧机阁便派暗杀者将人重送黄泉届时将银两归还,不亏不欠。”
沈权三人有些惊讶,姜尚清更是心中盘算起来,这巧机阁什么破规矩,这人救回了,若是他们不想救再将活生生的人杀死,这家人怎能承受得了?可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便开口。
“好,老夫与你同写条约,不知银两是多少?”
“五万两黄金!”
“什么?五万两?黄金?”
姜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的想确认是不是五万两黄金,他身为丞相一年俸禄才一千两白银,这些年收受贿赂压榨各级小官员加上俸禄总共家底才十万余两黄金,这一颗药丸竟要一半家财?姜尚清瞬时有些不想买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与姜晚已经翻脸了,姜念泽还尚无官职,若想重回丞相之位只能寄希望于姜念竹了,心想过后,双拳紧攥,咬下牙来。
“老夫与你立此条约便是。”
“请。”
男子抬手示意,将姜尚清三人请进房内,带到一个典雅素丽满是药香的包间,
“请各位大人在此稍候片刻。”
片刻后,男子手持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红木盒子而归,只见男子将盒子放在茶桌上,掀开盒盖,里面是一个金色的药丸。
“这便是复春丹,还请先将银两交于我。”
因姜尚清信不过齐文,那两个沉甸甸箱子一直是由自己来提,姜尚清强忍滴血之痛,将箱子放在茶桌。
“这两箱是四万六千两黄金,还差四千两黄金,老夫稍后派人送来。”
“不行,那便送来后再拿药。”
“这”
姜尚清看向一旁的沈权,眼中似有求助之意沈权自然明白姜尚清的意思,便问向一旁的齐文。
“今日出门带了多少银两?”
“回王爷,只带两千两白银。”
男子听到沈权等人的银两不够,刚想赶走他们,目光一转看到姜尚清腰间佩戴的翡翠玉佩。
“这位大人的玉佩甚是好看不似凡品,其余四千两黄金便拿这枚玉佩抵了吧。”
沈权闻言自然乐意至极,急忙附和。
“好,姜大人快将玉佩摘下。”
姜尚清肉疼不已,这枚玉佩是当初裴轻禾所赠,他一直留着当做念想,况且,这枚玉佩价值连城,又怎能抵了这四千两黄金,少说也是值一万两黄金啊。
“这枚玉佩价值一万两黄金,是亡妻所赠,若是抵了,我便拿回六千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