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闻言纷纷在下面议论着。
“看来这和亲人选八成是沈启王爷了。”
“我看未必,这沈启王爷心中无大树,这景国公主此次前来又怎会择一心无国事的皇子和亲呢。”
“以和亲之名而来,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沈国如今昌盛繁茂,自然无惧。”
“我们便不要在这胡乱猜测了,三日后便知晓。”
“不错,要是景国有何图谋这摄政王早就反驳了,可今日早朝至今摄政王却只字未言,应当无事。”
沈启见顾琛心不在此思绪飘然,心中得意之色剧增,开口问道;
“摄政王这百官在下面议论的我脑袋都痛了,不知您怎么看啊?可否说上几句安抚人心呢?”
顾琛现下还在生沈启的气,纵然顾琛觉得沈启并非故意,只是随口一谈,可他和姜晚如今这般倒是同他沈启脱不开干系,想到这,顾琛说出的话也有些阴阳之气。
“沈王爷若有时间,不妨想想如何取春之水救田园之旱。”
沈启被顾琛的话哽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应,底下的百官见顾琛所言皆掩盖不住笑意,心想,若论阴阳怪气还得是摄政王!
顾琛的话倒是提醒皇上了,这沈权和顾琛都已有妻妾,唯独沈启还未成家,若是这景国公主能与沈启成婚皇上幻想之后,面露喜悦,仿佛所想已成。
“三日后景国前来虽是国事,可这可迪丽公主和亲与朕之子那便是家事,百官皆可携家眷而来。”
“臣,遵旨。”
退朝之后,顾琛回府直奔姜晚房间,瞧瞧姜晚是否苏醒。
顾琛解开门上的锁,推开门见姜晚蜷曲在床榻的角落,眼眶红润应是哭过,只是茶桌上有一个书信摆在正中,顾琛全当没看见。
姜晚见顾琛进来,并未抬头看去,目光依旧望着前方,开口道;
“你把喜果怎么了?”
顾琛强忍心疼,故作无情之色,坐在一旁的侧榻上。
“你猜。”
姜晚见顾琛语气轻蔑,担心喜果的心更是达到顶峰,立即从床上暴跳起来,顾不得穿上鞋履,光着脚跑到顾琛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
“是我利用了你,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你别动喜果。”
顾琛一脸趣味晦暗,任由姜晚抓着他的衣领。
“从你利用我的那一刻起,你便应该承受这样的后果。”
“我承受,无论你杀了我也好,怎么折磨我也好,我都承受,喜果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动她。”
“你放心,为了避免你以死逃避,喜果的命可是值钱的很。”
姜晚将手收回,将身后茶桌的书信放在顾琛旁边。
“只要你不伤害喜果,我这条随你怎么作践,这是和离书你签字吧,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顾琛并未抬眼看书信内容,只是将书信拿来,目光直视姜晚,将和离书撕成一块块的碎片抛撒空中。
“姜晚,这一世你休想逃!你便好好做这摄政王妃,做我的笼中鸟。”
顾琛起身想离去,突然怔住脚步,开口道;
“你不是:()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疯批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