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擅闯摄政王府,若不速速离去,休怪刀剑无眼。”
姜晚和姜念泽听见院内传来张甲的声音,预感不妙立即向声音的方向而去。
姜晚和姜念泽赶来时,张甲率领府内侍卫正同一批侍卫打斗。
待姜晚看清发现这侍卫竟是皇上的御林军,姜晚想到皇上会怀疑她,可没想到竟会连夜派兵来摄政王拿人。
姜晚眼看场面即将不可收场,立即大声高呼。
“住手!”
众人听见这嘹亮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也随着姜晚的声音戛然而止。
张甲见姜晚过来,立即上前提剑挡在姜晚的面前,姜晚将张甲推走,使了个眼神,站在张甲的面前。
“大人这是何意?”
御林军首领见姜晚开口询问,并未请安行礼,一脸愤怒满是不屑。
“皇上下令让属下请王妃入宫问话,谁知这摄政王府的侍卫竟抗旨不遵,还刀剑相向。”
姜晚闻言,沉着脸向前走去,对着御林军的首领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声音回响在这个寂静的黑夜,显得是那么刺耳响亮。
男子被打的愣了一下,手中的剑握得“滋滋作响”此刻,他只想将手中的剑刺穿姜晚的胸膛,可是!他不敢!
姜晚见男子的目光隐约浮现一抹杀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没有那副柔弱女子的模样,此刻的姜晚同顾琛一样冷面厉色。
“我乃沈国摄政王妃,我便是打了你又能如何?”
男子闻言十分不服,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言不由衷道;
“自然不能如何,不知所犯何错?还请明示。”
张甲见男子没有自称属下,还句句是理,立即将剑指向男子。
“杨云翔,你胆敢放肆不自称属下,若在言语不敬,我定要你好看。”
“你能奈我何?我是皇上的人!”
姜晚见这个杨云翔这般嚣张,对张甲使了个眼神,张甲立即领会派人将府门紧闭。
“你于我而言不过下臣,见本王妃竟不行礼,竟用“我”字称呼自己,其罪为一。皇上既用了“请”字,大人竟刀剑相向,其罪为二。顾琛乃沈国摄政王有摄政之权,顾琛下令任何人不得擅闯摄政王府,你竟不遵,其罪为三。摄政王府的侍卫皆上过战场,是为我沈国护国护民之人,却被手足伤害其罪为四。”
姜晚见杨云翔被说的愣住,继续道;
“我摄政王府虽顾琛不在可还有我姜晚在,你胆敢放肆猖狂,没有丝毫悔意,今日你便不要活着离开这里。”
众人皆被姜晚的气势震慑到,杨云翔是御林军的首领,为皇上办事,自是什么场面都见过,可也不由的被姜晚的气势嗬住了。
一旁张甲等人闻言更是士气大振,觉得即使摄政王不在,仍有摄政王妃来为他们撑腰。
一旁的姜念泽见杨云翔仍不知悔意,便一脸委屈的自叹道;
“不知姐夫何时能归?亦不知为国而战的姐夫可知阿姊在自家府内被人欺辱?泽儿只希望姐夫能早日归来,届时,定会为阿姊出了这口气。”
杨云翔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也不似方才那般镇定自若,是啊!方才他在府外本是好言相商,谁知张甲一副铁面之姿,对他们御林军视若无睹,杨云翔一气之下竟忘记了这是谁的府邸!这面前女子又是谁的女人!
杨云翔思虑过后,立即跪地拱起双手,语气也软了下来。
“请王妃息怒,皇令在身,属下怎敢抗旨?一时情急,怕皇上怪罪,这才冒犯了王妃,希望王妃宽恕。”
姜晚内心不由感慨“我算是明白了,这沈国摄政王妃的身份未必好用,但顾琛妻子的身份定然好用。”
“皇上可下令命你提剑硬闯摄政王府?”
杨云翔似被姜晚的话又扇了一记耳光,是啊!皇上可没有这般说,可众人皆在看着他,若在求饶以后还怎么管教其他侍卫。
姜晚也发现杨云翔眼里发生了一丝变化,便将一旁石柱子上的烛笼取下,露出一枚按钮。
“大人可愿以命相搏?”
杨云翔见状不再高傲,瞬间像憋了气一样,将头伏的更低。
“请王妃原谅,属下再也不敢了!”
“大人此话不应只同本王妃说。”
杨云翔双拳紧攥似被折辱包围,压的他喘不过气,吭吭哧哧道;
“请张大人……和诸位兄弟……原谅,在下再也不……敢!”
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