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知道他们担心,可这皇上召见也不能不去,只能出言宽慰。
“在家等我,我稍后便回。”
“阿姊,我同你一起去。”
“这……”
姜念泽见姜晚犹豫,怕姜晚不同意继续道;
“我在殿外等阿姊,阿姊带我一同去吧。”
“好,杨大人将摄政王府弄成这般可要善后?”
杨云翔闻言扫视了一圈院内,满脸不情愿吩咐道;
“留四个人收拾了再回宫。”
姜念泽在殿外等候,姜晚随着杨云翔进了玄武殿, 见皇上正满眼杀意的盯着姜晚,杨云翔拱手便退?
“权已经受了五十鞭刑,又被赶去燕台戍守边关三年,你竟还不满意,竟雇人行凶,害权儿断了一条腿,纵使你与宥儿中了生死散之毒,你也不可饶恕。”
姜晚觉得这皇上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英明的君王,脸色稍显无奈。
“原来这世间的规则是皇上觉得何人是真凶何人便是真凶! ”
“难道不是你对权儿怀恨在心?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权儿被贬燕台而在路途中痛下杀手?”
姜晚此刻厌烦至极,她厌烦这些无端的揣测,厌烦这些阴谋诡计,厌烦这些人的异样眼光。
“若是姜晚要杀沈权定会光明正大的杀,绝不会让他死在无人可知的路途上。”
姜晚得话彻底激怒了皇上,除了顾琛以外,只有姜晚敢这么同他说话,皇上怒上心头,全然不顾其他。
“来人!”
殿外的杨云翔听到皇上传召,立即进了玄武殿,姜念泽通过杨云翔打开的一条缝隙,向里面瞧去,见皇上满脸怒意,而姜晚正站在那里,看背影便能看出是个倔强女子。
皇上见杨云翔进来,立即吩咐道;
“上拶刑!”
杨云翔正愁没地方报仇,现下听见皇上要对姜晚用刑,自是连忙应和急忙去取。
姜晚并没有求饶和解释,皇上既想对她动刑她便受着,只要留一命让她等到顾琛平安归来便好。
两个侍卫将姜晚得手指插进拶刑的工具里,见杨云翔使了个眼色便向两侧使力拉去。
顿时姜晚手指关节的疼痛袭来,姜晚极力忍耐还是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不过眨眼之间,姜晚得额头便布满大颗大颗的汗珠。
皇上一直未开口喊停,侍卫的力气也没有收敛,姜晚手关节的骨头有种要被碾碎的痛感,待到后面只觉得麻木肿胀。
‘砰’玄武殿的门被推开,是沈启!沈启见姜晚得手指已经鲜血淋漓,与手背上的白皙形成对比,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过来。
“父皇,伤三哥的歹徒已经查出,是临乡一带的劫匪,专门劫一些轿撵华丽的有钱人,此刻已经将剩余活口抓进大理寺。”
皇上此刻表情甚是精彩,眼神中竟有些慌张。
不等皇上开口,又有侍卫手高高举起拿着书信,向玄武殿奔来,口中一直大喊,‘报!边关急报!’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姜晚也顾不得疼痛,满是担忧的望向那侍卫手中的信笺,只有沈启的目光仍注视着姜晚受伤的手。
皇上打开信笺,见上面写着‘平国已退,沈迦已救,明日归国。’
皇上见书信所写顿时龙心大悦,大笑不止,全然忘了受伤的姜晚。
沈启见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
“父皇怎么了?可是好消息?”
“嗯!朕的摄政王明日便归国了,还将你大皇兄救了回来,真是我沈国天赐之子啊!”
沈启俊朗的面容下出现一丝皲裂,不过片刻便以笑代之。
“明日摄政王大军便能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姜晚听闻顾琛明日便会回来,这些时日的担忧顾虑终于彻底松懈了下来,晕厥了过去。
沈启见状立即上前,正要抱姜晚,姜念泽便从殿外跑进来,推开了沈启。
“启王爷,还是草民来吧!”
沈启收回了伸出的手,满是担忧,姜念泽抱起姜晚,用那双怨恨的眼神望向皇上。
“不知草民可能带阿姊回家?”
姜念泽一直在殿外未看见姜晚被用刑,直到传八百里加急的侍卫打开殿门,姜念泽才看到姜晚晕厥,他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不能容忍在有任何人伤害真心待他的阿姊,若是皇上不肯放过姜晚,他便以自己的身躯为姜晚博一条生机。
皇上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