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案桌一分为二,眼神里的怨恨如迷烟散发蔓延。
姜晚走出启王府,便同等候的侍卫一起回府,许是心情有些压抑,姜晚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选择步行。
姜晚路过那簪子铺,摊铺老板一如既往的卖力吆喝。
“姑娘生的这般貌美,今日可还要买些发簪?”
姜晚停止脚步,用那缠着白布的手指了指四支发簪后莞尔一笑。
“想送故人,故人却已经不在,便买四支送新人吧!”
摊铺老板见姜晚眉眼处有些失意,便劝导着。
“人生本就如此,正所谓生死生死,先生再死,本就是常理,姑娘莫要伤怀,既失去便会得到!故人已去,新人却在!”
姜晚觉得女子虽是一个小摊贩,言行却不一般,听了她的话,心里也算宽慰了许多。
“不知阿姊怎么称呼?”
女子见姜晚唤她阿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
“不敢当不敢当,姑娘是贵人,我只是个街边小贩,我叫阿常。”
“阿姊虽是一街边小贩,可对生活乐观每日笑容常在便胜千人万人,阿姊见晚儿心有伤怀,出言相劝解我心宽,看事豁达更是很多达官显贵所不能睥睨,身在小河如临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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