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见这场景有的遮起双眼,有的将目光转至他处,有的直直看着有了些许的幻想,只是议论声络绎不绝。
“这这成何体统啊?”
“这般轻浮,若传出去可怎么了得?”
“大庭广众之下,竟这般行径当真是目无王法。”
顾琛的耳朵十分灵敏,自是听到群臣的议论,即将走出宴会时,顾琛停住脚步,抱着姜晚转过身面向众人。
“本王吻自己的妻子,合理合法!”
说完顾琛又重重的吻在姜晚得唇上,停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随后,顾琛抱着姜晚径直离开宴会。
姜晚早已羞涩的将头埋进顾琛的胸膛中。
群臣皆大惊失色,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沈启见状简直嫉妒的要发狂,眼睛都要怄出血来。
顾琛将姜晚抱进马车,眼神中露出迷离的神色,用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扣住姜晚得脑袋,许是顾琛有些急迫,不小心弄疼了姜晚得手。
“斯”
听到姜晚吃痛的吭了一声,顾琛才想起来姜晚得手伤还未愈,便忍下心头的燥热,端坐了身姿,低哑的吩咐道;
“去巧机阁。”
姜晚牙齿轻咬下唇,就连目光也不敢望向顾琛,原本宽敞的马车,顿时有些狭小窒息,姜晚掀起车帘,微风拂面,吹走了姜晚脸上的绯红和心中的悸动。
到巧机阁后,原本应是顾琛先下,在搀扶姜晚下马车,许是姜晚方才的羞涩未解,马车刚停,姜晚便起身掀帘而下。
顾琛自是知道姜晚害羞,便一脸满足的勾唇一笑。
顾琛正准备下车,余光瞥见方才姜晚坐的位置竟有一封信,上面写着‘摄政王亲启。’
顾琛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将信拆开,见上面写着‘顾贵妃之死真相如何?今晚子时云甲楼二层乙间,独自前来。’
顾琛看完双手颤抖不已,就连神色也是少有的慌张,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满是杀意的眸光望向云甲楼。
姜晚下车便径直向前走,走了许久也没听见顾琛的动静,回过头去,见顾琛还未下马车,姜晚立即折回去,掀开车帘道;
“难不成摄政王还让我扶你下来不成?”
姜晚说完便看见顾琛的脸色极其难看,惨白不已,红润的眼眶还有些泪水,姜晚立马紧张起来。
“顾琛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快,我们让楼显之瞧瞧。”
“晚晚儿,我突然想起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你让楼显之给你瞧瞧伤,稍后我让芊铃来接你。”
姜晚见顾琛的语气也有些颤抖,猜想定是军中有很重要的,便没有多想。
“你真的没事?那好,你去吧!”
顾琛并未回话,便离开。
姜晚有些忧心不知军中发生什么事能让顾琛脸色这般难看,但细想过后,觉得定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大事顾琛早就去了,也不至于耽搁。
姜晚来到解派,见楼显之像个没事人似的,依旧在那炼制丹药,见姜晚双手缠布,楼显之也是明白了,定是这王妃又受伤了!
“属下参见夫人!”
姜晚也没心思同楼显之多说,便直接道;
“楼大人我的手受了拶刑,可有药?”
楼显之瞳孔一震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回京时百姓都在议论摄政王为摄政王妃斩御林军首领十指的事,原来是摄政王的心尖人受了拶刑。
楼显之将姜晚得白布取下,见伤口已经结痂,便拿出两个药瓶递给姜晚。
“夫人的伤口已经结痂无需在缠绕白布,这黄色瓶子每日抹二次便好,待两日后痂就会脱落,届时在抹黑色瓶子的,是可以消疤痕的。”
姜晚将药接过,又想起顾琛方才的神情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对了楼大人,方才顾琛脸色惨白,他的身体可是有恙?”
“这次去边关我替阁主把过脉,夫人可以放心!”
姜晚闻言便放下心,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楼大人,不知江玄可在巧派?我有事找他?”
“在。”
姜晚同楼显之道别后,便前往解派,许是上回触动了机关,这次姜晚显得熟练多了,不一会便进了内厅。
姜晚见江玄正在摆弄机关,不由心中感慨,‘顾琛这些属下当真是上进,回来后,没人歇息,都在做事。’
江玄见姜晚过来,态度比以前恭敬了不少。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