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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不是很可惜,宁舒筹划这么久,都来到这里了,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点,就能出宫了,却被我抓住了。”
&esp;&esp;虞听晚压抑到极致的心态逐渐崩溃。
&esp;&esp;死死攥着的指尖狠戳着手心,因过于用力,指节都呈现青白。
&esp;&esp;谢临珩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似还嫌不够,又道:
&esp;&esp;“这宫里,除了这汾邯湖,还有别的密道。”
&esp;&esp;“不如宁舒求求我。”发狠侵占间,他伏在她耳侧,“你求我一次,我给你说一条路,如何?”
&esp;&esp;虞听晚心神彻底崩溃。
&esp;&esp;她死死咬紧牙。
&esp;&esp;任他如何,都不肯出声。
&esp;&esp;整整一夜的时间,无论谢临珩折腾得多狠,都没能从她口中听到半个求字。
&esp;&esp;从夜色漆黑,到接近破晓。
&esp;&esp;汾邯湖面上,水面激荡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esp;&esp;—
&esp;&esp;深夜。
&esp;&esp;中宫寝殿。
&esp;&esp;皇后夜起喝了口茶,沉冷的视线扫过外面朦朦胧胧的夜色,问秋华:
&esp;&esp;“宁舒逃出去了吗?”
&esp;&esp;秋华接过她递来的茶盏,轻声说:
&esp;&esp;“好像没有,娘娘。”
&esp;&esp;皇后皱眉,“太子不是不在宫中?”
&esp;&esp;秋华道:“奴婢听说,太子殿下及时赶回来了。就在戌时末,听说东宫将近大半的暗卫和宫中很多御军都被调去了汾邯湖。”
&esp;&esp;“奴婢本想让人去看看,但整个汾邯湖,都被太子殿下封锁了,旁人无法靠近半步。”
&esp;&esp;“奴婢猜想,这种情况下,宁舒公主能成功逃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esp;&esp;听罢,皇后脸色更沉。
&esp;&esp;“本宫的好儿子对那贱人的女儿还真是上了心,为了她,连朝事都不顾了。”
&esp;&esp;秋华静静站在一旁,没敢接话。
&esp;&esp;半晌,皇后揉了揉眉心,语气幽冷。
&esp;&esp;“宋今砚呢?”
&esp;&esp;秋华:“……这个奴婢不知,没打听出来宋大人的消息。”
&esp;&esp;皇后放下手,按了按额角。
&esp;&esp;“太子能这么快赶回来,说明已经知道了里面这些事,逃跑不成,宋今砚又掺和其中,宁舒私通外臣的罪名逃不了了。”
&esp;&esp;秋华看向她,“娘娘您是想……”
&esp;&esp;皇后抬了抬眼皮,冷道:
&esp;&esp;“储君的太子妃,怎能和外臣有染?”
&esp;&esp;“宁舒身为前朝公主,不仅和外臣私通,她母妃还身在后宫,怎能担得起东宫太子妃的身份?”
&esp;&esp;秋华明了她的意思,附和道:
&esp;&esp;“宁舒公主被册为太子妃之事,朝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不敢多言。”
&esp;&esp;“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姚大人和朝堂上的言官,怕是不会再坐视不理。”
&esp;&esp;翌日辰时初。
&esp;&esp;墨九被喊来东宫大殿。
&esp;&esp;谢临珩立在殿前。
&esp;&esp;身上那种冷肆森寒的气息,经过一夜,并未减少多久。
&esp;&esp;仍旧逼得人难以喘息。
&esp;&esp;墨九停在殿外,紧低着头,“殿下。”
&esp;&esp;谢临珩眼底冷意弥漫,声线亦是冷如冰霜。
&esp;&esp;“汾邯湖下面的密道,处理好了吗?”
&esp;&esp;墨九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