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立刻应声。
&esp;&esp;“回殿下,已经封死了。”
&esp;&esp;谢临珩捻了捻指腹,语调凉淡。
&esp;&esp;“把宫中其他的密道,包括后山那一条,一并处理了。”
&esp;&esp;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esp;&esp;【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esp;&esp;【宁舒,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esp;&esp;床榻上,被薄毯遮掩着满身欢爱痕迹的女子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上冷汗涔涔,困在噩梦中挣扎不出。
&esp;&esp;梦中光怪陆离的画面中,虞听晚拼命逃着,想摆脱身后的追赶,却一个不慎,一脚跌进了深渊。
&esp;&esp;极速坠落中,昨夜昏迷前,谢临珩在她耳边说的这两句话,和很久之前,她梦中的那些画面,奇异般重合在一起。
&esp;&esp;那些本该遗忘的噩梦,随着这两句诅咒一样的冰冷话语,彻底被勾了出来。
&esp;&esp;那种被锁链缠绕禁锢的逼仄与绝望,双倍交叠着,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心头。
&esp;&esp;她拼命挣扎,却反而越挣越紧。
&esp;&esp;怎么都摆脱不了束缚。
&esp;&esp;最后在跌在深渊底部的最后一刻,突然从梦中挣脱,猛地睁开眼醒过来。
&esp;&esp;视线下意识扫过寝殿中陌生却熟悉的装潢,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不是醒了,而是从一个噩梦跌进了另一个噩梦。
&esp;&esp;呼吸剧烈起伏着,耳边心跳如鼓。
&esp;&esp;昨晚在汾邯湖上发生的一切,潮水一般,疯狂涌进脑海。
&esp;&esp;虞听晚用力闭上眼,本能地抗拒那些画面,却阻止不了那些疼痛与那种明明距离自由仅剩最后一步、却生生与希望擦肩而过的绝望汇聚心头。
&esp;&esp;她捂着耳朵,将自己蜷缩起来。
&esp;&esp;却带动一阵冷质的锁链声音。
&esp;&esp;她睁开眼去看,发现自己脚踝上,扣着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
&esp;&esp;锁链的一头,缠在脚踝上。
&esp;&esp;另一头,掩在奢华的寝榻一角,被薄被遮盖着,看不出另一端的终点在哪里。
&esp;&esp;虞听晚几近崩溃的情绪再次榱栋崩折,她自残般用尽全部力气去扯那条锁链。
&esp;&esp;转瞬的功夫,白皙的脚踝上,便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esp;&esp;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很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