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口出狂言与民争利,简直可笑至极!”
“程大人,你祖上那么多产业,你就心甘情愿缴税吗?”
掌柜挑衅地说道。
“荒谬!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更应以身作则,只要江西铺开新税制,本官第一个交!
当今圣上皇庄皇店都向国库缴税,早已作出表率,尔等更应积极响应!
尔等不但抗税,还仗势欺人,钱大人早已卸甲归田,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
“你...你,程峋,不要口出狂言,家主早迟都会重返朝堂,重返之日,便是你倒霉之时!”
“大胆,竟敢威胁朝廷命官,来呀,将这厮捉回税所问罪!”
“遵命!”
程峋肺都要气炸了,朝两个税兵下令。
“谁敢!谁敢!”
“狗官天子脚下欺压百姓,乡亲们,什么狗屁商税,来打狗官差啊...”
掌柜躲闪,几个伙计将他围住,一旁的人帮腔,在那儿不断蛊惑民众。
瞥眼一看当中有商户,还有不少青皮,似乎这酒肆早有预谋。
当下大明百姓最经不起煽动,皇帝觉得闹一闹也好,太平淡了缺点意思。
自己就在现场,事情可以控制,分散各处的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
“啪...”
两个税卒被一二十青皮伙计围攻,一税兵佩刀被打落在地。
“额要宰了你!”另一税兵准备拔刀。
“苟日的流贼,在京师耀武扬威,打流贼!”
“切莫动兵器,误中奸人毒计!”
程峋大声疾呼,小吏紧紧护住上官,生怕有何闪失。
青皮不敢动朝官,只是将程峋拦住,但对付流贼转换成的丘八,他们可一点都不心虚。
两个税兵很勇猛,赤手空拳干翻几个人,功夫尚可。
只是周边还有不少青皮,身上也挨了些拳脚,要不了几下就会吃亏。
街面上百姓越聚越多,方正化警惕注视周围。
崇祯往后退了几步,后方的佳丽们大惊失色。
锦衣卫将五个美人护住,朝后面退步,分散于周边的暗丁渐渐靠向天子。
为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皇帝觉得,他可以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