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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会不会在偷偷瞧她?
&esp;&esp;南颂苦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攥了攥手中的玉簪:她怕是真的疯了。
&esp;&esp;
&esp;&esp;苏睿和白鹿予来到医院,将木簪的事情跟洛君珩和言渊说了。
&esp;&esp;言渊身体恢复了些,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esp;&esp;听说南颂对木簪的反应这么大,言渊不由攥了攥手,想起当时车翻的那一刻,车厢里滴答滴答,全是流血的声音。
&esp;&esp;他一枪给乔冷爆了头,可与此同时,那辆大货车也朝他们迎面冲了过来。
&esp;&esp;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原本是最危险的位置,可情急时刻,喻晋文竟然打了个弯,将他自己置于了危险境地。
&esp;&esp;紧接着,车翻了。
&esp;&esp;头疼得要死,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可能已经断了。
&esp;&esp;掌心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长长的小东西。
&esp;&esp;像是一根木棍儿。
&esp;&esp;耳边传来一道嘶哑的,虚弱的声音,“帮我,照顾好她。”
&esp;&esp;她是谁?
&esp;&esp;不用问,也知道。
&esp;&esp;言渊浅灰色的眼眸微微一缩,那支簪子,是南颂的。
&esp;&esp;可关于这支木簪的故事,他却不得而知。
&esp;&esp;木簪,代表着他们的过去吗?
&esp;&esp;
&esp;&esp;喻晋文做了一场大梦。
&esp;&esp;梦中,一个清瘦的身影蹲坐在墓碑前,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esp;&esp;那哭声,听着令人心碎。
&esp;&esp;他缓缓走近,看清楚了墓碑上的照片,竟是他本人。
&esp;&esp;一脸的严肃,眉头还蹙着,满眼的厌世感。
&esp;&esp;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
&esp;&esp;而正在哭泣的那道身影,更是分外熟悉,熟悉到便是看着她的背影,他都能够想象出她的模样。
&esp;&esp;令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了不知多久的一张容颜。
&esp;&esp;南颂这是在,为他哭泣吗?
&esp;&esp;她不光哭,她还骂。
&esp;&esp;骂他混蛋,骂他不负责任,骂他总是这么自私自利。
&esp;&esp;他走过去,想抱一抱她,让她别哭了。
&esp;&esp;她骂的没错,他是混蛋!
&esp;&esp;别为一个混蛋哭啊,傻瓜。
&esp;&esp;可他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他想过去抱她,却扑了个空。
&esp;&esp;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抬起头,满脸泪痕。
&esp;&esp;南颂抽抽噎噎地骂,“你凭什么说死就死了啊?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你不是想跟我和好吗?有本事你活过来啊!”
&esp;&esp;她哭得令他心疼,可她的话又让他心头大震。
&esp;&esp;小颂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如果他不死,她就会原谅他吗?
&esp;&esp;“小颂!”
&esp;&esp;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却又扑了个空,这次是南颂不见了。
&esp;&esp;喻晋文睁开了眼睛。
&esp;&esp;苏醒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浑身僵成了一块石板,铺天盖地的疼痛感和无力感,将他吞没。
&esp;&esp;眼前从一片模糊,渐渐恢复清明。
&esp;&esp;“醒了?”
&esp;&esp;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都令他吃惊不已。
&esp;&esp;牧老师?
&esp;&esp;竟然见到了当初教他绘画的牧老师,看来他确实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这是哪,是天堂,还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