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一听,当即就要下床:“我还有事,得先出院。”
&esp;&esp;刚有所动作,就被男人强硬的按在了床上。
&esp;&esp;“不管什么事,先把身体养好。”
&esp;&esp;安可可推开他的手,“木老师今天生日,我必须得去!”
&esp;&esp;傅九州却分毫不让:“你怎么去?这副样子过去,你是给你庆生呢还是打算吓死别人?难道你想让你老师好好的一个生日,却要为你的身体担心?”
&esp;&esp;安可可挣扎的力气瞬间就小了。
&esp;&esp;傅九州安抚道:“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等你身体养好了,我陪你一起上门去赔个礼。”
&esp;&esp;安可可只好先躺下来。
&esp;&esp;傅九州揉了揉眉心,正好有电话打进来,他起身走出去。
&esp;&esp;安可可望着他的背影,才意识到他身上还穿着那天来时的衣服,整个人憔悴不堪。
&esp;&esp;她有刹那间的冲动,很想问问他,为了成娇,能做戏做到这种程度,究竟值得不值得?
&esp;&esp;可她还是忍住了。
&esp;&esp;问出来,得到的也不会是他的真心话。
&esp;&esp;他总是能把所有虚情假意,表现的仿佛真情实感。
&esp;&esp;她突然想起来,其实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esp;&esp;当初在成娇和沈垣的婚礼上,成娇那时的反应和引导她说出来的话,以及她当时的姿态,无一不在说明,那天她是想让自己变成全江城的笑话的。
&esp;&esp;可最后,傅九州三言两语,就维护了自己。
&esp;&esp;当时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esp;&esp;要不是他一次次地维护,她不会那样轻易动心。
&esp;&esp;可到头来,那些所谓的在意,竟全都是装出来的。
&esp;&esp;也许那次在成娇的婚礼上,他维护自己,也不过是在和成娇赌气而已。
&esp;&esp;看到心爱的女人嫁作他人妇,他当然是该生气的。
&esp;&esp;可笑的是,他和旁人争风吃醋,却成了她的自作多情。
&esp;&esp;傅九州接完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最后拎着食盒进来,但见床上的女人扭头盯着窗外发呆。
&esp;&esp;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都轻飘飘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