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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唐宁却说:“裴双为了救安可可,被我的人打中心脏快死了。”
&esp;&esp;傅九州瞳孔缩了缩。
&esp;&esp;唐宁清楚地看见了他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又哭又笑道:“哥哥,我还会杀掉安可可,杀掉她生下来的那个杂种,我会让你只属于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唐宁了,不会再乞求你的怜悯和大度。”
&esp;&esp;她的脸因为疯狂而扭曲,那张漂亮的却不属于她的脸,在这个时候,几乎与她的脸分离,像一个画皮鬼,恶狠狠地盯着傅九州。
&esp;&esp;她摊开手里的两个小瓶子,带着病态的偏执,忐忑又急不可耐地问他:“这里一个是媚药,一个是破坏你神经系统,让你变成万傻子的药,哥哥,你选一个吧。”
&esp;&esp;她热切地送到傅九州面前,仿佛要虔诚地吻上去般:“要么当我男人,要么当我的狗,你快选一个。”
&esp;&esp;傅九州始终眉目冷淡,眸子里似覆了一层寒霜。
&esp;&esp;那讥诮薄凉的眼神刺激得唐宁彻底失控,她无法遏制地尖叫起来,狠狠摔砸着房间里的一切。
&esp;&esp;然而本来房间里也没什么可以让她砸的东西。
&esp;&esp;等她好不容易发泄够了,她拿起那瓶媚药,突然冲到床边,用力掰开傅九州的嘴,疯了似的把药往他嘴里灌去!
&esp;&esp;“哥哥,你为什么总是用这副眼神看我?不过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求着让我帮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狗,也成为我的人。”
&esp;&esp;她又抓过另一瓶里的东西给傅九州灌下去,“我才不想要什么淮江集团,我只要你陪着我。我要你就算死,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后山上我建了我们的墓,我们会埋在一起,哥哥,就算做鬼,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esp;&esp;傅九州此时根本没什么力气反抗,他虚弱的甚至连捏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唐宁所有的药都成功地灌了进去。
&esp;&esp;但是下一刻,她却又一脸害怕的开始抠他的喉咙,哭着求他:“吐出来,快吐出来,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esp;&esp;傅九州此时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esp;&esp;他根本吐不出来什么,喉咙都被唐宁抠破了。
&esp;&esp;他知道,唐宁是疯了。
&esp;&esp;尽管他足够冷静,但当他看到唐宁开始脱衣服时,愤怒与杀意前所未有的强烈!
&esp;&esp;“唐宁,你找死!”
&esp;&esp;身体里熟悉的燥意传来,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是气的,也是被药的。
&esp;&esp;唐宁脱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歪了歪头,一派的天真无邪:“哥哥,难道我不美吗?”
&esp;&esp;——
&esp;&esp;从傅家长宅离开的杜先生正坐在某高楼的餐厅里喝酒,手里掏晃着红酒杯,送到嘴边喝,像是喝着鲜血。
&esp;&esp;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走过来,穿着西装,像是因为贪玩套上大人衣服的小孩,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也掩盖不住他的稚嫩。
&esp;&esp;尤其是笑起来,嘴边两个梨涡,看起来十分无害。
&esp;&esp;杜先生看了来人一眼,叫来侍者,笑着说:“给这位小朋友来杯牛奶。”
&esp;&esp;沈执却夺过他手里的红酒杯,一口喝得干干净净。
&esp;&esp;等侍者离开,杜先生才开口:“我以为,你是傅九州那一伙的。”
&esp;&esp;沈执轻笑:“商人逐利,谁给钱,我跟谁合作。”
&esp;&esp;杜先生失笑,眼里全是欣赏:“不愧是沈家人。”
&esp;&esp;这话说的听起来是夸赞,但这话但凡任何沈家人听起来就是讽刺。
&esp;&esp;沈执却不以为然,没看送到面前的牛奶,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桌面,脸上有种少年人特有的稚气,说话不像是谈判,倒像是玩笑一般:“我给你足够的人头,你只需要给我傅九州,不论死活,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