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后。
白潇请示法官道:“审判长,针对薛永常的质证意见,代理人需要向薛永常进行提问!”
薛永常一听到白潇又要提问他,心跳都漏拍了一节,心想不要了吧大哥!又要提问!
薛永常感觉开个庭一吓又一吓的,肯定得少活好几年命。。。
仇月法官回应,道:“嗯,问吧。”
白潇看向薛永常道:“被告人薛永常,我通过法院查询到你名下其中一张银行卡的存款有5000万,如果被害人傅婉儿母亲,也就是本案的原告,让你赔偿她5000万,你行吗?”
卧槽!卧槽!卧槽!
白潇这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不是,这个年头,当个大学教授这么挣钱的吗?
不是,一张银行卡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还有很多张吗?那得有多少钱啊?
不是,这个白潇是什么意思?难道被害人的母亲打这个官司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吗?如果钱到位就可以不追究薛永常的责任了吗?
仇月法官心里此刻也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这个白潇到底想干什么。
别说他们了,就连熊星星也是一脸不解,她老板这是啥意思?怎么霎时之间就变成要钱了,还要5000万这么多!
最傻眼的是薛永常,这白潇搞什么鬼,就这样水灵灵的就把自己是“有钱人”的秘密公之于众了?
而且一张口就要5000万那么多!而且是在法庭里当着法官的面,当着全国观众的面都敢这样狮子大开口,这白潇不是光明正大的趁火打劫嘛!
这5000万可是薛永常这么些年来,利用自己的关系做司法掮客,为别人牵线搭桥辛辛苦苦挣的好处费啊!
要5000万呐!还不如要他的命算了!!!薛永常又不傻,直接回:“不行!”
白潇问:“‘不行’是什么意思?”
薛永常回:“不行就是拒绝的意思!就是不可能赔5000万的意思!”
白潇看向审判席道:“审判长,‘不行’在语言的释义中表达的是拒绝的意思,在薛永常那里‘不行’也一样是拒绝的意思!”
“案发当时,被害人傅婉儿曾向薛永常多次明确表示过‘不行’,也就是说薛永常在明知傅婉儿是拒绝与其发生关系。”
“而薛永常在庭审中为了逃避法律责任故意污蔑被害人傅婉儿故意半推半就与其发生关系。”
“不仅不知悔改,庭审开始至今,没有过一句话对被害人傅婉儿表达过歉意,反倒是向被害人泼脏水,可见薛永常主观恶性极深!”
卧槽!薛永常这才反应过来,心想,原来赔偿5000万是个套啊!原来白潇绕了一圈是在这等着他呢,卧槽!这白潇也太狡猾了吧,这小子属狼的吧!
别说薛永常,大家都被白潇骗了,还以为他的目的是钱,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这波薛永常一败涂地,还是那句认是不可能认的,只得将诡辩进行到底,说:“死者为大,我怎么可能恶意向被害人泼脏水!”
“只是当时在那种意乱情迷的环境下,我以为她是在跟我调青,我真没想那么多。”
“而且,那个事情正在进行的时候,她也没说不要啊,也没有反抗啊!”
薛永常狡猾地故意略过前面傅婉儿说‘不行’的那段,直接拿后面在那个进行的时候傅婉儿没有反抗来说事。
白潇回击道:“傅婉儿研究生毕业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你手上,你利用不能毕业来威胁傅婉儿,傅婉儿她能反抗吗?”
薛永常继续臭不要脸地回:“按照常理来说,毕业和一个女人的姓自主权、贞操来比,我想这孰轻孰重,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我不认为,我的那句话能够威胁得到傅婉儿,让她因此不敢反抗。”
“再说了,谁主张谁举证,你主张傅婉儿是在受到我的威胁之后不敢反抗的,那你得拿证据来!”
薛永常仗着死人不能说话,就给白潇甩了一个难题,傅婉儿当时是不是因为这句话才屈服薛永常的,这个只能是傅婉儿说了算。
在薛永常心里正嘚瑟着,终于赢回一局的时候。
没想到白潇还真拿出证据来了,这才是真正的猝不及防啊!
白潇拿起手中的那几页纸看向审判席,道:“审判长,原告方还有证据需要举示!”
仇月法官道:“嗯,你举示吧。”
白潇道:“这是被害人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