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戒指环节,宛如一场璀璨梦幻的重头戏拉开了帷幕。
伴郎宛如优雅的绅士,迈着沉稳又带着几分轻快的步伐,双手捧着那精致无比的戒指盒,缓缓走上前来。
那戒指盒呀,就像是承载着无尽浪漫与期许的神秘宝盒,黑色的丝绒质地,细腻柔软,在礼堂那柔和又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泛着如月光洒落般的柔和光泽,仿佛在悄悄诉说着即将开启的美好故事。
伴郎嘴角挂着那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对新人的祝福,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戒指盒递到傅靳川的面前,随后像是开启宝藏般,缓缓打开了盒盖。
刹那间,两枚戒指就像被施了魔法的精灵,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光芒。
那光芒呀,好似无数颗细碎的钻石精灵在欢快地跳跃、旋转,汇聚成了一片耀眼的星河,一下子就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住了,宾客们中不时传来阵阵轻声的惊叹,那惊叹里满是对这戒指的赞叹与对新人的羡慕呢。
傅靳川微微伸出他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拿起那枚属于林浅兮的戒指,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细腻又小心,可那眼眸深处,却依旧是一片让人看不透的淡漠,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任务,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傅靳川拉起林浅兮那微微颤抖着的纤细小手,那手心里都紧张得冒出了些许细汗,冰冰凉凉的。
林浅兮看着傅靳川手中的戒指,心里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轻声对傅靳川说:“这戒指一旦戴上,咱们可就真的走进婚姻这座围城了呀,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话还没说完,傅靳川便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低声打断了她:“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先把这流程走完,想那么多干嘛。”
林浅兮听了这话,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酸酸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可她也知道此刻不是闹情绪的时候,只能默默地咬着嘴唇,看着戒指一点点套上自己的手指。
那戒指套上的瞬间,她心里既有对婚姻这个全新身份的敬畏,仿佛一下子扛起了沉甸甸的责任,又有对未来生活的深深担忧。
就像独自站在迷雾重重的路口,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觉得那戒指此刻竟好似变得有些沉重,压在了她的心上。
紧接着,就到了那让人既期待又尴尬的亲吻环节啦。两人站在那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固了起来,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在众人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和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他们就像两个被老师点名上台表演的小学生,略显僵硬地朝着彼此靠近。
傅靳川微微低下头,那冷峻的面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林浅兮则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微微仰起那张泛着红晕的小脸,眼睛都紧张得轻轻闭上了。
那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短暂得如同夏夜划过天际的流星,还没等人们好好感受,就已经消逝不见,又疏离得好似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之间最礼貌、最克制的问候,没有丝毫的亲昵与甜蜜可言。
周围宾客们可不管这些呀,适时地响起了热烈得如同雷鸣般的掌声和祝福声,还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喊着:“亲久一点呀,新婚快乐呢,要甜甜蜜蜜的哦!”
那热闹的氛围简直要把礼堂的屋顶都给掀翻了,可这一切却与两人内心那冰冷又迷茫的真实感受格格不入,就像一场华丽却空洞的舞台剧,他们只是在台上机械地表演着,给台下的观众看罢了。
他们在这形式化的仪式中,履行着家族赋予的使命,却感觉彼此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又冰冷的鸿沟,怎么也找不到属于彼此的情感连接。
就像两艘在茫茫夜海上擦肩而过的船只,各自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却没有交汇的可能。
亲吻结束后,林浅兮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慌乱地低下头,那浓密的睫毛就像扑闪的蝴蝶翅膀,轻轻颤抖着,心里头又羞又涩,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
傅靳川呢,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刚那个亲吻就跟一阵风拂过似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只是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眼神飘向别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林浅兮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那股难受劲儿了,她偷偷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感觉这一切都好假啊,就跟演一场戏似的,可这戏什么时候才能演完呀。”
傅靳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