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莲结界在星图笼罩下发出玉石相击的脆响,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古老乐章的奏响。
甄逸的霜刃震鸣着劈开空间裂缝,刀身震颤的嗡鸣声如同闷雷在耳边炸响。
我被他揽着坠入混沌时,灵脉中血罗盘突然化作千万根烧红的银针,直刺神庭穴,头皮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穿刺。
“别看那些星图!”甄逸的手掌覆上我灼痛的眼睑,那温热又带着些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
腐叶气息裹挟着时空乱流灌入鼻腔,那股刺鼻的腐臭味让人作呕。
我听见自己颈间玉珏在嗡鸣,那声音尖锐而刺耳,穿透耳膜直抵灵台,竟与实验室离心机运转的频率完美重合,好似一场神秘的呼应。
黑暗骤然褪去时,我们跌落在开满冰晶花的溶洞。
眼前是一片晶莹剔透的世界,闪烁着幽冷的蓝光,仿佛置身于梦幻之境。
甄逸的玄色衣袂掠过冰面,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声,我看着他后颈浮现的霜纹突然怔住——那分明是手术刀划开皮肤的轨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瑶儿?”他转身时霜纹已隐入肌理,唯有眉心一点冰蓝灵火在跃动,那跳跃的火焰散发着丝丝寒意,照亮了他冷峻的脸庞。
我伸手触碰他腕间脉门,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却在灵息交错的刹那,看到漫天星斗倒悬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上,那奇异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腐臭味突然浓郁起来,刺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喉咙也一阵发紧。
“小心!”霜刃破空声与骨骼碎裂声同时炸响,那凌厉的风声和清脆的碎裂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
我旋身掷出三枚淬毒银针,看着它们被黑雾腐蚀成铁锈,银针与黑雾接触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生命被吞噬的哀鸣。
玄袍人残破的躯体正从溶洞暗河里浮起,那些被鼎纹吞噬的血肉竟化作千万只萤蓝飞蛾,飞蛾振翅的嗡嗡声在溶洞中回荡,如同无数小恶魔的低语。
“灵枢永动……”飞蛾振翅声里混着电磁杂音,“你当真以为,轮回是你能斩断的?”那带着嘲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利刃,刺痛着我的心。
甄逸的剑气搅碎飞蛾群,却在触及玄袍人面纱时骤然凝滞,剑气与面纱碰撞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我望着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灵医印记突然在掌心爆出青焰——是实验室爆炸时灼伤的旧疤在发烫,掌心一阵灼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你究竟是谁?”我按住狂跳的太阳穴,血罗盘在灵脉中幻化出基因链形状,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血罗盘化作基因链形状,或许与我和甄逸身上的基因实验有关。
“二十年前那场手术……那些被抹去的实验数据……”
玄袍人突然尖笑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让人毛骨悚然。
飞蛾鳞粉在他周身聚成双螺旋结构,那闪烁的光芒如同神秘的符文。
甄逸的霜刃发出悲鸣,冰晶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墨色,霜刃的悲鸣声如同哀怨的叹息,而冰晶花变色的过程让人触目惊心。
我感觉到灵脉中的血罗盘开始逆向旋转,实验室培养皿破碎的声音与鼎纹吞噬血肉的声响在颅骨内共振,那嘈杂的声音让我头痛欲裂。
“用你的灵火!”甄逸突然扣住我命门穴,霜纹顺着他的指尖渡入我灵脉,指尖传来一阵冰寒的触感,仿佛有一股冷流注入我的身体。
冰与火交融的刹那,我望见手术刀划开婴儿的后颈——那枚霜纹胎记渗出的,竟是萤蓝色的血,那血腥的画面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飞蛾群化作dNA链缠上我们脚踝时,那种冰冷黏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反手将灵火按在甄逸心口,灵火的炽热与甄逸心口的温度交织在一起。
冰蓝霜纹与赤金灵焰交织成双螺旋,血罗盘突然发出粒子对撞般的尖啸,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撕裂我的耳膜。
玄袍人的面纱在强光中焚毁,露出半张与我镜像对称的脸,强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那诡异的脸庞让我不寒而栗。
“不——”他的惨叫混着电磁爆鸣,“你们怎么可能唤醒……灵枢的逆位双生……”那凄惨的叫声和刺耳的电磁声让人感到绝望。
冰晶花海在能量震荡中粉碎,无数细小的冰晶碎片飞溅开来,打在脸上生疼。
我借着灵火看清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