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如今虽然称臣却再不纳贡的第二大国,自然不可能是豆腐做的,在天圣安插暗桩能随时得到消息也不稀奇。
    南凌睿等着让云浅月开口求他,等了半响都不见她出口询问,他偏头看着她,见她一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的表情,他动了动嘴角,忽然一乐,“你这个小丫头,谁说你愚昧,原来其实是心机颇深。”
    “这你都知道了。原来南梁太子其实不风流嘛!”云浅月瞥了他一眼。
    南凌睿掩唇轻咳了一声,折扇“啪”地一下子打开,玉女横陈的仕女图展现在云浅月面前,他抬头望着棚顶片刻,低声道:“我是来告诉你,刺杀你和容景不是我背后动的手。”
    云浅月十指放在唇边,看着南凌睿,似乎在思索他话的真假。
    她曾经想过是南凌睿背后动的手,因为南梁靠近南疆,两方暗地必定交好,否则南梁也不会允许南疆尺寸之地在他卧榻之侧安睡那么多年。而据容景所说南凌睿自小就与叶倩相识,南凌睿若是会离魂术或者是和南疆勾结成奸害她和容景祸乱天圣也不是不可能。但她直觉不可能是他,虽然南凌睿有理由对她和容景出手,引起天圣一团乱麻,这样南梁有可能趁机捞到好处,但得益最大的人其实是老皇帝。
    荣王府没了容景旁支夺权必乱,而她若是死了,她的爷爷和父王必定深受打击而颓靡,老皇帝正好趁此机会收了荣王府和云王府的权利于一身,另外孝亲王府冷邵卓是独子也是废物,不堪一用,孝亲王府根本就不用老皇帝动手,而德亲王府与皇室同宗一脉,是真正的皇族后裔,所以,只要收拾了云王府和荣王府,那么老皇帝的中央集权就迈出了成功的一大步。
    南凌睿不会那么傻的去帮助老皇帝而自己得不到多少好处没准还引得老皇帝因此权利壮大回头去对付南梁。所以今日让他进来,她就是想证实一下,看看南凌睿会不会开门见山拿此事来说,果然南凌睿是聪明人,也不如传言一般沉迷女色。
    “怎么?你不相信?”南凌睿半响等不到云浅月回答,问道。
    “你拿出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云浅月看着南凌睿。
    “理由是拿不出来,但我可以给你一样东西。”南凌睿伸手入怀,将一块东西塞进了云浅月的手里。
    云浅月低头,只见是一根丝线,这根丝线极其特别,是用几种明亮鲜艳的颜色混染而成的,她抖了抖手里的丝线,挑眉看着南凌睿,等他解释。
    “这是在你中暗器那个房檐一角发现的。”南凌睿给出解释。
    云浅月一愣,眯起眼睛,“你说背后放暗器之人是个女子?仅凭这一根丝线?”
    “就凭这一根丝线!”南凌睿得意地挑起眉毛,对云浅月道:“你看一眼你的脚,再看一眼你的衣服。可能发现什么?”
    云浅月低头去看她的脚,一怔,她的绣鞋面上正是用这种丝线在绣的图案上勾了一道花边,她以前从没注意,而她衣服衣摆处也是用这种丝线勾的边,她抬起头,看向南凌睿,“这能说明什么?”
    “这种丝线是用仙衣坊的秘方织染而成,只有仙衣坊一家出品,而且从不外卖这种丝线,只用来做成衣和定制鞋子,价钱极高。平民百姓可穿不上,不是销往宫中就是销往各大府邸。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子专属。你这鞋子是在仙衣坊根据你的脚定制买来的,你的衣服也是。你以为男人会去穿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南凌睿道。
    云浅月眯起眼睛。
    “这东西是被挂在了房檐一角,显然是那人放了暗器之后急急离开被刮住留下的。本太子得到消息命我的人去查看了一下现场,发现这个带了回来。夜轻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