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笨蛋,全城搜查一夜一无所获,不知道叶倩那个女人是怎么看上了他的,这种证据都没发现。”南凌睿对夜轻染嗤之以鼻。
    云浅月闻言低头再次仔细看手中的丝线,丝线不长,大约几寸,若不仔细看自然难以发现,夜轻染刚刚说有一条不算证据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还是另有其他?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南凌睿,“既然我也穿这种鞋子和衣服,那岂不是说明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京中这么多大家闺秀,或许是有哪个女子贪玩跑到那房檐上被刮了一下留下的也说不准,或者说根本就是你拿出这么一根破线来糊弄我也说不准。我凭什么会相信你的话?”
    “那处放暗器的房檐你可知道是谁的府邸?那是钦天监宋大人的府邸。钦天监意味着什么,我不说你也清楚,有哪个寻常女子敢去钦天监的府邸房檐上玩耍?不想活了?钦天监宋大人那一张嘴不弹劾死她才怪。”南凌睿眉梢挑高,见云浅月一张小脸带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沉思和镇定,他微微一笑,风流无比地道:“另外我今日只是来告诉你不是我做的,你相信不相信都没关系。也不怕告诉你,天圣和南梁终有一日会为敌。本太子才不会做让天圣老皇帝称心如意的事儿。”
    云浅月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手中的丝线,对比一下自己的鞋子和衣摆,显然这丝线是从鞋子上刮下的,因为若是从衣服上刮下,按照这种丝线的韧劲来看,怎么也会刮下一片衣角,不可能只留下这一段丝线了。若背后动手的真是个女人的话,那么这还算是一条重要线索,至少她没有想到那日出手的是个女人。她抬头再看向南凌睿,忽然一笑,“那就姑且相信你吧!你可以走了!”
    “本太子要留下来吃饭!我昨日替你热情招待了一日前来探望你的客人,一直到深夜才歇,而且今日又给你送来这么重要的证据,你过河拆桥赶我离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南凌睿坐着不动,觉得云浅月这样笑很美。
    “烟柳楼的素素姑娘……你既然如此喜欢,你说要是我帮她去赎身送了给你怎么样?”云浅月偏着头笑问。
    南凌睿摇着折扇的手一僵,面色也是一僵,须臾,他猛地贴近云浅月耳边,压低声音道:“果然是近墨者黑。这等威胁人的本事你和景世子学得很好嘛!你说若是我向老皇帝请旨,让老皇帝将你嫁给我去南梁做太子妃,你说老皇帝会不会答应?”
    去南梁做太子妃?云浅月笑看着他不答话,眸光扫见容景进了院子,想着这人回来的到挺快。
    南凌睿也看到容景进了院子,并没有退离,而是与云浅月保持极近的姿势。
    容景脚步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轻缓优雅,不疾不徐地走来,不出片刻就来到了屋门口,透过帘幕见到二人极近的姿势,脚步微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南凌睿的脸上,淡淡一笑,“睿太子还有闲心在这里戏耍,难道你不知道南疆第一美人,你的青梅竹马叶倩已经进了京城了吗?”
    南疆第一美人叶倩进了进城?云浅月立即去看容景。
    南凌睿身子一僵,猛地回头,怀疑地去看向容景,“你说她进了京城?天圣皇上不是刚刚对南疆发出令函,她有这么快?”
    “本世子难道还会骗睿太子不成?叶倩的确是进了京城。如今距离京城三十里外。也许是她早就来了京城,如今故弄玄虚装作才来到的模样,也许是她本来就在来京城的路上,没想到正赶上了此事。睿太子既然和叶倩是青梅竹马,可以去问问她为何会这么快来到,她岂不是更能给你解惑?”容景挑开帘幕走进来,见南凌睿坐着不动,他眉梢挑起,淡淡道:“夜轻染刚刚奉皇上圣旨已经出城迎接了。你若是再不去的话,可就落后一步了。”
    容景话音未落,南凌睿立即放开云浅月,珠帘一阵晃动,他已经走没了身影。
    云浅月想着这速度真是堪比离弦之箭了!南凌睿原来真正喜欢的人是叶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