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左所的时间都很少,蒲壮他们曾设过一次埋伏,但郑一官临时改了路,一直没有动手的机会。而且。。。许大人身边又出了一个叛徒,郑一官已经得知有一伙北方来的人要刺杀他,在中左所大肆搜查北方口音的人,蒲壮他们现在已经撤到福州。”
“你娘的,这个郑一官还真有两把刷子。”陈新低声骂了一句,他现在要应付的人很多,外边有仍然强大的后金,内部有上官和阁老,几万张吃饭的嘴巴,一帮不知所谓的秀才缙绅,还有即将慢慢壮大的流寇,实在没有更多力量投入到东南。
“郑一官,水师。。。要不然。”陈新转头看着左昌昊,“既然钟斌谁都不服,那只要他能活着,郑一官就不可能独霸福建。”
左昌昊眼睛转转,半响后点了点头。
陈新眉头松开,“郑一官既然如此能打,正该让他为国效力,此次建奴在皮岛惨败,据说准备大兴水师,先取皮岛再征旅顺,旅顺若失,则登莱天津震动,本官会找人请求朝廷抽调福建水师郑一官部驻守觉华岛,遏制建奴此念。”
左昌昊眼睛一亮,随即担忧的道:“熊文灿收郑一官银钱甚多,不会轻易让郑一官调走。”
陈新笑道:“郑一官也不会愿意来北边,他们就需要一个理由,钟斌便需要活着,熊文灿已在福建三年,这巡抚位置能坐多久也未必,只要钟斌不死,咱们就有时间,本官会在朝中活动,即便不能将郑一官调到觉华,也要让他感觉到可能被调离沿海,这条龙离了海,就是个蛇了,他自己便知道要留下钟斌以自重。蒲壮他们继续留在福建,寻机刺杀,咱们这是两手准备,加上许大人也能在熊大人面前说上话,郑一官没那么容易起来。”
郑一官所有的人脉都在福建,他所擅长也只有海战,若是离了那边,可以说什么都不是,而郑一官现在也远远不是后来那个势大难制的郑一官,真要调动他,他也要挟不了朝廷。
左昌昊听了露出笑容,“许大人这边,继续给钟斌商货让他与荷兰人交易,让他维持着均势。只是钟斌实在张狂,时不时要闹出些事情,皇上定然不愿福建外面有这么一股海寇,熊文灿若是顶不住,终究会动手清剿钟斌。”
“皇上马上就没心思理会小小的钟斌了,按本官计较,北边要出大事,本官这就找人写信,让东江镇的人报告建奴有建立水师的迹象。。。”
刘民有听得头晕脑胀,看着一脸神秘的陈新,才注意到他竟然有了些白头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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