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机械原理、水利等等课程,你觉得黄思德的宣教局搞得好?”
“搞不好,那还是你搞一个教育司,宣教司就派宣教员去搞点宣传之类,不过教育经费不要用太多了,职业学校就别发工钱了,最好让他们自己带吃的。。。”
刘民有打断道,“职业学校就开在工坊和矿场旁边,他们第二年可以半工半读,但第一年需要养着,怎么一搞教育你就可惜银子了,让他们知道为何而战,岂不比多几件铠甲更有效。”
陈新干咳一声,“那就依你吧,不过现在非常时期,用于教育的费用每年不得超过十万两,屯堡的学生也要自己从家里带饭,能省一点是一点。”陈新说完眼珠转转,拿出一本册子递给刘民有,“刘兄你看。军队编制就这么点,费用么也不算多,其他方面省一省就出来了。”
刘民有接过一看,立即跳了起来,“五个营,每营接近四千九百人,还有一级动员司令部十个,二级动员司令部二十个,太多了!每年六十万的军饷领下来,还不够你的人员经费。”
陈新手一摊。“咱们不是说好以军队为主么。”
刘民有恼怒的道,“这不是以军队为主,这样搞法咱们就没有余力发展其他。你这样一扩军,营房、兵器、火药、火炮、训练费用一加起来,每兵平均至少二十两银子,按你这个编制,每个步兵营都有几百匹马,如果再把士兵铠甲配齐,平均每兵要四五十两银子。多出的一万五千就是七十多万两,然后还有你营部管理机构的经费。又是几万,加上七十万的年饷,对了,还有预备役和民兵的训练费用,这里算下来陆军就是一百七八十万!咱们今年的目标要收二十万以上的流民,你得把编制减小,省点钱出来,不然哪有那许多兵源给你扩军。”
“咱们不是在登州得了不少银子么?怎地又要闹财政危机了。”
刘民有扔出一本册子,“咱们哪有那么多银子。咱们在登州总共得了三百多万两银子,钱庄至少要注资一百多万,商社五十万,屯堡要修几十个,路要修几百里,扩建烟厂,扩建工坊。新来的流民每天上千人的增长,每日吃的粮食都是天文数字,你这里加上水师就快两百万了,还有民政管理机构的工资。咱们手上又空了。”
陈新摸摸下巴,把刘民有扔来的总账册翻了一下,他见刘民有反应太大,只得掏出另外一份,“好吧,这里有个精简版的,刘兄你看看。”
刘民有拿过一看,里面满编营是四千二百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陈新在旁边道:“咱们可以分几期嘛,这个编制不一定要满编,以后咱们银子多了,直接往里面添人就是。编制却不要变来变去,军队每次调整都是一次大动作,需要磨合很久才能恢复战力。”
刘民有抓过一张废纸计算起来,陈新有点好笑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刘民有才抬起头来,“每营转一个千总部为架子部队。”
陈新皱起眉头道:“那就少了三分之一,五个营不到两万人。”
“你原来说的就是两万人,除了这五个营,还有一个即墨**千总部呢,还有单列的旅顺守备队呢,如果加上你的总兵府、中军部、武学、动员司令部这些直属机构,两万五都不止。”
陈新抓过纸自己算了一会,抬头道:“那我的近卫营需要满编,第一第二营各转一个千总部为架子部队,第三营转两个为架子部队,第四营是混编营,又在旅顺那边,必须得保证满员,山地营费用很大,就暂时缓一下。不过这只是现在,以后若是银子够了,我就要一步步扩充满编。”
刘民有算了一下,先搭架子然后分阶段扩充,这样他勉强能接受,终于点了点头。陈新也松一口气,总算有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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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门外官道旁的一个大宅里面,就在三进的天井摆开几桌酒菜,一群临清口音的人呼被换盏,喝得十分热闹,这里是卢传宗新买的宅子,他正在招待阳谷来的老乡,也包括最先来的代正刚、徐元华、黄元等人。
他这个宅子是带左右花园的豪宅,原本是一个富商的家,孔有德他们来的时候那家人躲进城里,后来就没回来。卢传宗对外宣称是买的,实际是他直接搬进来的,也没有任何人来争夺,他打算去找找那个蓬莱知县,把宅子的房契也办了。
“二屯,以后就留在登州了,这次得听你卢哥的,要是当年你不回阳谷,如今也该是把总以上了。”卢传宗脸上喝得发红。
二屯就是当初跟他们一起在天津拉纤的,后来听代正刚的话回了阳谷,继续做了佃户,后来听到卢传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