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呼地站起,嘭一掌拍在小桌上,面前的简陋桌面被拍得几乎散架,“一个汉狗都敢跟老子推三阻四,他在哪里?”
“就在后面不远,他让他的包衣挖了专门的坑洞躲炮。”
“带路!”阿巴泰压着怒火,两人带着戈什哈直往乌真超哈的位置过去,门口又两个乌真超哈站岗,看到额尔登布就要来拦着,额尔登布上去两脚蹬翻,阿巴泰径自走进那个阴暗的坑道。
里面烟雾弥漫,也是在抽文登香,祝世胤一看是阿巴泰,笑眯眯的站起来,抽出一支烟正要递过去,呛一声刀鞘响,一把顺刀就架在了他颈子上。
“七,七贝勒,这,这是怎么说的……”
“给不给火药?”
祝世胤苦着脸道:“给,奴才马上就给。”
“让人搬到老子土墙那里。”
“奴才这就叫人去搬。” 祝世胤吓得两脚发抖,“七贝勒还要什么?”
“给老子调两百个汉兵,把你们的鸟铳铅字装一万颗,每袋装二十颗,每袋混上五两火药。每袋再给老子配一根火绳。”
“七贝勒你要做火雷弹?但那火绳用不得鸟铳的,鸟铳火绳是唯恐其快,火雷弹是唯恐其慢,全然不同的。”
阿巴泰把刀锋抬起,轻轻拍拍祝世胤的脸,“老子不管你怎么做,今日晚间我就要合用的火雷弹,不然就先砍了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