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厕。但农村人也是人,也需要吃吃喝喝,当然也有拉拉撒撒的时候,就在空地上打个坑,砌上几块砖或用蛇皮袋围上,挡住四周的目光,这便成了农村特有的公厕,哪个内急了都可以进去方便方便,从不收费。刚才深婶上的就是那种“公厕”。
深伯听罢,瞪了深婶一眼道:“我以为有什么喜事呢,上个茅房也值得大惊小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喜事临门啦。”深婶对深伯的不以为然很不满,她小声地带点神秘地说:“咱闺女闹对象了。”
“那么黑你都能看见?和谁?”深伯问。
“七甲村老黄家二小子。这个孩子好精灵呢,刚去城里学了兽医回来,阉猪阉鸡都很精通,猪鸡鸭鹅不管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深婶赞不绝口地说。
“阉人会吗?”深伯叫起来,突然他笑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不住的###。
“你神经啦?”深婶用眼睛狠狠地挖了深伯一眼,从一个筐里扯了一把猪菜,举起砍刀在一块砍菜板上“扑扑”地砍起来。
深伯笑眯眯地摸着头上那块疤,心里乐滋滋的。
那块疤绝不是出生时就有的,他妈妈生他时绝对是没有一点瘕疵,更不用说这么大的一块疤了。这块疤,是十多年前一块拳头那么大的石头刻下的。那时,他的闺女还用石头泥块当作鸡鸭鱼肉,宴请她的小伙伴们。有一天,深伯访友回来,路经七甲村边一片晒场,忽然肚子一阵阵翻滚,顿时变得异常沉重,直往下坠。也许他在朋友家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