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孤零零的坐在上面, 像个小可怜似的,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重点是,你的关注点不应该在使团身上吗?怎么不知道重点呢。
南宫戎晋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根本不挪地方的揪住问题不放, 你刚才在看谁?南宫黎?
华溪:?谁?
华溪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抓住他的关注点在哪儿。我在看时安,我看南宫黎干什么?你知道吗?他居然盗用我的对子考时安。等等,华溪似是想到了什么,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和时安单独见个面。
南宫戎晋眼神一怔,显然没想到华溪会提到时安。
时安?盛景龙的夫郎?
华溪扶额无语,感情这半天你都没听见那个叫盛景龙的男人在宣誓主权是不是?您都在往哪儿看呢。
你不知道?从你进来,我就一直看着你,可你却只会瞪我。像是读到了华溪的心声,男人说话的语气里透着隐约的不爽。
好吧,让一个心思只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去关注别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了。
不对,这哪里过分了!
华溪再次瞪了眼男人。
又在瞪我了。南宫戎晋轻轻捏了捏华溪的下颚,玩味的语气听着没有半分的恼意。
华溪无语的暼了他一眼,指了指使者那边弥漫的紧张气氛,心说都快要打起来了好吗?好歹你也是个摄政王,就这么不管不顾,和我在这边撩sao,是不是有点不太像话?
你没看见黎王在为难使者吗?你就不担心两国的关系因此僵化?还要不要友好互通,共建欣欣向荣的美好生活了?
华溪正努力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时安清晰明朗的话直接将他给吸引了过去。
黎王殿下的对子我是对不上,那我出的对子,黎王能对上吗?时安自认是第一次见这位黎王,但从他和自己家男人针锋相对的劲头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时该有的态度,出口的语气自然不会再如之间那般客气。
说来听听。黎王微微偏头无视盛景龙眼中的敌意,嘴角轻挑的看向从盛景龙身后走出来的时安。
一乡二里共三夫子,十分大胆。时安一气呵成的说完,不过顿了两秒的空隙,周围便掀起一片叫好之声。使者们一个个瞬间扬眉吐气的挺直了腰板,骄傲的不行。
要比诗词歌赋,时安排第二,无人敢自认第一。
反观大昌国的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面色难看,一时之间竟对时安嚣张至极的对子无从下手,更无头绪。
黎王神色微怔,眼神中很快浮出一种更为欣赏的色彩来,甚至都没有询问一下朝中大臣谁能对出,便爽快的直接道明自己对不上。
这时华溪突然站了起来,眼中荡漾着难以形容的心情,将烂熟于心的台词直接念了出来。
十室九贫,一等下流。
如此突兀般的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又巧妙的用相近的语气和辞藻对上了对子,大殿上的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都注意到了这样一位打扮极尽普通的哥儿。
脑海里皆冒出了一个问句,他是谁?
经典电影中的经典台词,哪怕是倒着,华溪都能背得出来。
时安一念,华溪就忍不住本能的想要去对答,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这会儿,同时穿越而来的两个人的视线里只有彼此的身影。
同显得有些激动的时安,不给使者们反应时间来找茬,率先急切的大声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华溪不遑多让,立即接口。
盛景龙心存疑惑的刚说了一句你们就见时安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华溪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就被一身煞气的男人给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