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的这么死,你要是当了官没准也是个贪官。”马效儒绷着脸说:“你当上官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有很多人是大款,有车有房的那种,还在外面包二奶、三奶的,你不眼红?眼红了怎么办?手中的权利很自然的用上了。”
我喝一口啤酒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好象我贪了多少钱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五、六十年代的时候没有人贪污?还不是那时制度严厉,都不敢嘛。”
“你这话我父亲也这样说过。不是制度严厉,而是那时的社会物资极为缺乏,你贪了钱没地方用,再加上贫富差距不大,人没有比较,所以贪污就少。”马效儒顿了一口气接着说:“不是你不想贪就能做到不贪,这个环境逼着你去贪。我的一个朋友是官场上的人物,我曾经问他我问他你是贪官吗?他回答,狭义上讲我不是。我就很惊讶,腐败还有广义、狭义之说?那广义的是什么,狭义的又是什么?他回答说广义上我是贪官,我收礼金,老百姓的、下级的、私有老板的,都收。狭义上讲,我不是,因为这些礼金没自己用,是又送给上级了,或者请上级吃饭娱乐了。他接着给我说,我不干这些是不行的,虽然良心过不去,因为不这样做我这个官就没法干下去,要想给群众修路、盖学校、扶贫款根本就不可能。我相信很多贪官本质是不坏的,很同情他们。难道用严厉的惩罚能让腐败现象彻底根除?如果这样能行,那把法律制定严厉点就行了。”
杨兴梅有点生气的对马效儒说:“你也是的,今天是给张瓜他们压惊,你却在这里长篇大论的。”
我替马效儒解围说:“这个话题很好,我乐意听呢。”
马效儒笑着看了杨兴梅说:“我们男人的话题,你们女孩子不懂。”
我问马效儒:“怎样才能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