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
“你和我不一样,你有唐思。”
我苦笑了一下,只是瞬间,被马效儒看见了,他问:“你和唐思怎么了?”
“没怎么,不好说。”
“唐思是个好女孩,但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你还要在很多方面努力才行。”
“杨兴梅结婚的时候,我去了的。”
“知道,我本来也要去的,又觉得不妥,去了怎么说啊。”
那天酒没喝多少,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天边有一抹彩霞,那是太阳不愿被黑夜埋没做的最后挣扎。洒水车突然经过,许多人慌忙跑开,水车走后,留下一股泥土的醒味。
“到了深圳多联系,我做你的听众是合格的吧?”我说。
马效儒笑了,笑容里掩藏着什么,我猜不到。
后来我跟唐思说马效儒走的事,唐思并不吃惊,只淡淡地问了一句:“好久走的?”
我说:“走了有几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跟你说的?”
我点点头。
“你俩倒成了知心朋友了。” 唐思似笑非笑地说:“你知道马效儒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他评价我?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你这个人比较老实,做事没有主见。”
我愣了一会,笑着说:“他评价的比较中肯。”
和唐思这次见面之后,她就带团去广州了,这一走又要半个月才回来。我开始孤独起来,每天给唐思发几个短信后就无所事事。办公室也没啥事情可做,写的东西都是千篇一律,闭上眼睛都能写。
晚上躺在床上没事,还没到夏天,蚊帐上已经落来几个蚊子,而且个子很大,我懒的赶它们,打开电视胡乱地看着。我突然想起有很长时间没给肖光锐打电话了,不知道这段时间过得怎样,就给他打了电话。肖光锐说这段时间太忙,主要是春节前后那一段时间连续干旱,组织大家打井自保,井打好了,麦子浇上了水,这几天又连续下雨,这正是麦子抽穗扬花的时候,上午到地里看了,麦穗都是空的,今年受灾是难免的了。他还问我有没有关于山楂树种植的资料,给他找点,因为他们乡有几个村都在荒山上载了山楂树。我说要去找找,实在不行就去书店给买。又问他好久离开那个乡,好象在那个地方呆的时间不短了。肖光锐说前几天他表叔跟他说过这件事,他认为再缓一段时间,虽然在这里干了很长时间,但没啥业绩的,不好意思走。等干出点成绩再说。我问怎样才算干出点成绩?肖光锐说把农民收入搞上去,也不想多了,人均多收入一百元就不错了。我笑着说现在都在挣业绩,你也免不了这个俗啊。肖光锐说我这个业绩和他们的不一样,给老百姓带来好处的才是真正的业绩。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云朵里的鱼 (29)
快到夏天,天气也变得闷热起来,特别要下雨的时候,闷的人喘不过气来。坐着啥也不做,汗水也会不住地往外冒。到另外晚上,雨还没有下下来,闷得让人心慌,觉是睡不着的,只有期盼雨快点下来,就象心里憋着烦心的事,急于找人一吐为快。到了半夜,雨还是没下来,但闷热缓解了不少,风开始发作,地下室里都可以听得到树木被吹的颤栗地声音。风渐渐地小了,雷电又登场了。雷声是越来越大,开始象遥远地地方几声鼓声,慢慢地移到附近、移到你的跟前。声音越来越脆,越来越响,我想起小时侯娘告诉我打雷不害怕,雷专劈坏人,那些作恶多端的才害怕。我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不害怕,怕啥呢?”这时,文燕打电话来说她很害怕,想我过去陪陪她。
去大房子的路上,我想:人从出生,就有许多要敬畏的,如鬼神、雷电,如道德、先贤,如英雄、权威。也许因为有了敬畏,社会才变得有秩序。随着人对自然的认识,许多自然现象不那么可怕,每个人都以自我为中心,人们可敬畏的事物渐渐少了。
文燕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脸色卡白。每一个雷声都会让她的身子发抖。
我把她搂住,轻声的说:“别害怕,我来了。”
文燕趴在我怀里哭了,声音很大,象一个受惊吓又无助的孩子。我把她扶到床上,安慰说:“别怕了,睡吧,只是打雷。”
文燕躺下,抓紧我的手说:“张瓜,别走。”
“我不走,陪着你。安心的睡吧。”
文燕慢慢地闭上眼睛,眼角还留有晶莹的泪珠。
我靠在她身边,轻轻拍着文燕肩头,象小时侯母亲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