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搂在我腰上的手,偏过头对文燕说:“我也是。”
“是吗?有多想我?”文燕问。
“反正我比你想我还想你。”我象在说绕口令。
“想我为何不给我打电话?”
“我怕你不方便嘛。”
“我有啥不方便的?这几天我都是一个人在屋。”
我转身看着文燕说:“那你为何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打的,又怕给你打。”
“为啥?”
“不知道。”
我吻了一下文燕的额头,说:“你这里是凉快。”
“地下室热是不?要我帮你找人说说换个地方住?”文燕问。
“不了,我不想你为了我的事找他。”
“为啥?他能帮忙的。”
“不就是不,这是我的原则。”我有点生气了。
文燕看了我好一会,说:“洗洗澡吧,身上一股汗味。”
洗完澡,回到客厅,文燕已经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出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
“别忙,我头还没擦干,别弄你一身水。”我说。
文燕“咯咯”笑着,使劲往我怀里钻。我拧不过她,不情愿地把她搂在怀里。
“想我要你吗?”我贴着文燕耳边问。
文燕害羞地把脸藏在我怀里说:“想。”
“到卧室吧。”
“不,就在这里。”
我捧起文燕的脸旁,看着她的眼睛问:“迫不及待了?”
文燕眼睛充满渴望,象一团火焰从心里燃烧出来。我吻着她,火焰燃烧到我的心里,使我身体膨胀,我汗毛都竖起来。文燕呻吟着,激发我身体里的热量,空调都无法让我冷静,即使在冰天雪地里也无法将我沸腾的血液凝固。
血液的循环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