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还是黑脸鬼,舌头长不长,衣服上带不带血。
小皇帝病重,那只鬼又出来吓人了,先帝有个小贵嫔见了,当场被吓破了胆,疯掉了,她随行的宫人现在还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着。
前一阵状况频出,又因为萧华予懦弱不前,这事就搁置着,未曾过多理会,现今闹得风雨满城,就连守门的侍卫都私下里窃窃。
尤其在萧常瑞病重时候,更是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将宫里闹鬼之事传到宫外去,讲的绘声绘色,现在民间也有人谈论。
宫内之所以闹鬼,是新帝龙气不足,不是真龙天子,压制不住那些妖孽邪祟,现在新帝病重,更是龙气不足所致。
市井百姓少有读书多之人,心智不稳,偏信风言风语,是以,颂城民心思变,长久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怎么昨日不遣人来禀报?”萧华予质问着殿外等候的尚宫。
那尚宫四十多的年纪,从小宫女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自有一番常人难及的气度,是岁月与苦难在她身上铭刻的痕迹。
干干瘦瘦的一把骨头,极为精干机灵。她跟在萧华予身后垂头禀报,不卑不亢
“回长公主的话,是昨夜闹出的事儿,奴婢在宫内不敢涉外。不想消息传的如此之快,是六尚管理不严,让人传了消息出去。”
萧华予蹙起眉头,这事不一定出在尚宫身上,尚宫虽在六尚之中隐隐占首,但尚服与尚食与外界的联通最为密切。
六尚下有二十四司,其下又有二十四典,再之下有二十四掌,人员庞杂,哪里能就归咎与六尚之长。
或是哪个嘴碎的宫人采办之时传出去的也不定,况且外头还有个虎视眈眈周相,此事与他有关与否也有待商榷。
“太嫔现下如何了?太医怎么说?那装鬼的可曾还有旁人见过模样?”萧华予快步去往西宫方向。
尚宫见长公主与往日有些不同,半月前她提起这事时候,长公主是能拖就拖,现在开始细细过问,看来是要出手整治了。
长公主说的是装鬼之人,想来也是认定此事定为人为,不似那些愚昧的,真正惶恐起来。
思及此处,尚宫隐隐有些欣慰的笑意,又想起那太嫔情况,复笑不出来,当即跟在后面如实说明。
“传本宫令去,命六尚各部严司其职,约束掖庭。尚宫局掌宫内诸司司薄书,出入录策,若有可疑之人立即稽查约束。胆敢将宫内之事传于外宫,一经发现,即刻杖毙。”
萧华予听后,一字一句冷声吩咐,她自幼身居高位,又得太皇太后悉心教导,严肃起来威仪甚重,尚宫似是在她身上见着了逝去太皇太后的模样。
尚宫屏气应下,心中难免有些惧意。到底是长在太皇太后跟前儿的,怎么会是个懦弱无能的软包子。
萧华予冷着脸去了西宫处,陈太妃白着一张俏脸挺着肚子迎了上来,她昨夜也被吓得不轻,整夜没睡好。
她细细打量萧华予,往日里总觉得长公主像谁,偏生想不起来,说是像皇后,又差些,眼下这脸一丧下来,眉眼间倒是有了几分太皇太后的冷意。
长公主幼时有人说像太皇太后,大了长开了偏似先皇后,这一瞧,还是没脱了原本的模样,还是与太皇太后有几分像。
她甫一迎上去便急急开口问道“愚听闻昨夜陛下高烧,如今可还好?愚在这西宫,消息不通,也没什么能耐,只昨夜在菩萨前求保佑罢了。”
提起萧常瑞,萧华予脸上凝重稍缓“今早烧已退下,有劳太妃挂心了。”
陈太妃摸着凸起的肚子,失落欣喜各半,她整了整心绪,转为一副感动模样,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陛下好了,愚心里这就放下了。”
她又见萧华予眼下的青黑,将后头的话咽下了。
萧常瑞登基后,庆帝的那些妃子自然是不能再自称臣妾了,遂都改自称为愚,也算妥帖。
“那位被太嫔如今在哪儿?”萧华予只听那太嫔疯了,想着从她身上不知能得出些什么线索。
陈太妃一听,脸更惨白了几分,捂着肚子支支吾吾道“她……她……”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病娇饲养手册》大家戳进去看看嘛~
木宛童从当朝县主沦为侯府婢女,小侯爷夏侯召的继母和继祖母一拍即合把她扔去给夏侯召做通房。
继母&继祖母:用你的美色迷惑他!!!捞钱!!!
夏侯召是个疯子,屠过城灭过族,性情残暴,阴鸷偏执。木宛